徐奴双下颚微抽,如果此时手中有剑,她也想捅他一剑,开口说句话就这么难么?

看到徐奴双被带走,扶天峰的人皆面面相觑。

苏故带着几个师弟走到楚灼面前,问道:“楚师妹,你没事吧?刚才徐师妹来找你有何事?”

楚灼猜测洗剑宗应该暂时不会将这事公开,很多弟子都是不知情的,自然也不会乱说,只道:“徐师姐说让我帮她个忙,随她走一趟,因她不肯明说,所以我没应。”

徐奴双为何一大早跑过来找她,楚灼猜测徐奴双应该知道洗剑宗要动手,心里不甘心,所以来看看她是否活着,或许想将她带走给自己和燕雅正添些筹码。

反正,也就是那么回事罢。

苏故忧心地道:“执法堂行事素来公正,若没有证据,不会无故捉人,可见徐师妹这次定是做了违反宗门律法之事。你以后离她远一点罢。”

楚灼是他师父引进洗剑宗的外人,听说对师父有恩,扶天峰上下对她也颇为亲切,自然不希望她卷进麻烦事中。

楚灼非常乖巧地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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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奴双被执法堂的人带走一事,很快就传遍整个洗剑宗。

徐奴双可是金刀峰峰主的独生爱女,徐文对她多有疼爱,在洗剑宗里也极有名气,这次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执法堂带走,人人都在猜测她犯了什么事情。

有些喜欢徐奴双的人自不相信徐奴双会犯事,认为可能是有人针对她。

金刀峰的峰主徐文得知女儿被执法堂带走后,当天就跑去执法堂闹。可惜执法堂坐镇的是洗剑宗一个最铁面无情的执剑长老,压根儿就不怕徐文闹。

徐文没办法,最后只好去擎天峰找掌门欧正阳。

也不知道徐文从掌门那里知道什么,等他从擎天峰回来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对女儿的事情也没再过问。

下面的弟子都十分好奇掌门到底和徐文说了什么,让他竟然没有想方设法地将女儿救出来。

可惜这事除了掌门和徐文外,根本没人知道,也探查不出什么。

有些男弟子实在好奇,趁着申屠煌在洗天峰峰顶练剑时,便找他询问。

“大师兄,徐师妹犯了什么事?为什么执法堂的人将她带走?”一个男弟子鼓起勇气问。

其他男弟子也竖起耳朵,想听听申屠煌怎么说。

申屠煌的回答是,一剑将他抽下山崖,看着周围那些师弟,冷冷地说:“好好练剑。”

不好好练剑的下场,就是被抽下山崖!

一群男弟子被他们大师兄的凶残震得像只兔子,赶紧跑开,躲得远远的。

虽然申屠煌没有说,但阻止不了这群师弟们的脑补。

“我觉得大师兄一定是知情的,只是他懒得说,所以才直接将我们抽下山崖,这样就不必回答了。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仍是不喜欢多说。”

“大师兄这样很容易失去我们的,他知道么?”一个男弟子苦逼地说。

“大师兄显然知道,但他不在意,没了一个师弟,还有千千万万个师弟。”

“……你闭嘴!”

这时,又有人道:“徐师妹被执法堂的人带走,那浣花宗的燕雅正呢?他和徐师妹两情相悦,徐师妹出事,怎么没见他?”

听到这质疑,在场的人终于反应过来。

是啊,徐奴双被执法堂的人带走后,燕雅正一直没有出现,也不怪他们奇怪。

“听说燕公子前些日子有事离开,并不在宗门内。”一个知情的弟子回答。

“那他何时回来?”

“谁知道?如果他知道徐师妹的事,不知会不会赶回来救她。”

“应该会吧,徐师妹对他一片痴心,燕雅正看着对徐师妹也并非没有感情的……”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啊,快看,大师兄他、他竟然……”

所有人下意识地看去,就见到原本正在练剑的申屠煌已经收剑,竟然朝着角落里挥剑的楚灼走过去。

瞬间,在场的男弟子们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燕雅正和徐奴双如何,纷纷盯着那两人看,默默地祈祷楚灼千万别眼瞎看上大师兄。

大师兄除了资质高外,哪里好?浑身冷冰冰的,他除了对剑道一事勤快一些外,其他懒得出奇,连说话都懒,每次和他请教剑术上问题,他懒得回答时,就直接将人抽一顿,让他们自己去体悟。

和大师兄一比,他们觉得自己除了资质比不上大师兄,哪里都是好的,又勤快,又贴心,能说会道,绝对不会像大师兄这样让人想暗暗捅死他。

他们才是姑娘家心仪的道侣人选。

发现申屠煌过来,楚灼停下枯燥的挥剑,抬头看她。

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汇集在漂亮莹白的下巴,滴落到衣襟里,一张精致粉嫩的脸蛋因为持续不断的挥剑而染上薄薄的红晕,娇美动人。

但这么一个小美人在申屠煌眼里,还不及她手中那把重剑吸引他。

“申屠公子有事?”楚灼见他盯着自己的剑,忍不住问。

申屠煌依然盯着那剑,说道:“你这把碎星剑,净重多少?”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前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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