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然一边说着,小脚丫一边在宁小天结实的胸膛上磨蹭着。

宁小天愣了一下,说:“你这还不算勾引。”

苏依然红着脸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主要是想跟你说,别总像个牲口一样,扑上来就那啥。总得有个前戏吧。”

宁小天这方面确实没什么经验,问:“比如呢?”

苏依然说:“比如,你起码得主动亲我吧。再就是。。。。哎哟。。。。好羞人,说不出口。”

宁小天看着苏依然捂着脸,那娇羞的模样,整个身体热乎乎的,一个冲动搂住她的脖子就亲起嘴来了。

好一会儿,前戏做足,正当干柴烈火正准备激烈得焚烧时。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小天哥,你是不是回来了快开门啊,我家出大事了。”

宁小天非常无奈得从苏依然身上爬起来,说:“你看吧,前戏那么久,黄花菜都凉了。”

苏依然瞪了他一眼,收拾了一下衣服:“就你话多,谁知道会有人找你啊。还不去开门。”

宁小天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在村里就是个大忙人,村支书、警察、医生的活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包了的。”

说着,宁小天去开了门,只见一个少女正站在门口,气喘吁吁,满头是汗。

宁小天惊讶得问:“林玲,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这林玲是林月的妹妹。

只见林玲眼睛里饱含泪水,都快哭了的感觉:“小天哥,你怎么才回来啊。王家的婶子又带着一群人跑我家闹来了,我妈都快被逼疯了。”

林玲正说着,突然看了一眼宁小天的下身,双手捂住眼睛,尖叫了一声:“呀,小天哥你怎么不穿裤子啊?”

原来刚才宁小天有些乱,只记得穿衣服,忘记穿裤子了。

宁小天连忙对林玲说:“林玲,你赶紧先回去,等会我就过来。”

林玲其实捂着眼睛也是白捂,手指缝里都看见了,也看到了屋子里的苏依然。

林玲悄声问:“小天哥,你屋子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宁小天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反倒是苏依然非常主动得走出来,挽住了宁小天的胳膊,微笑着说:“我是小天的女朋友。”

宁小天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玲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你。。。。是小天哥的女朋友?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不等宁小天说话,苏依然紧紧得抓住宁小天的手臂,淡淡得说:“就在昨天晚上。”

林玲半天没能说出话来,最后吐出了一句:“我回去告我妈,小天哥你在外面找坏女人。”

说完,林玲掉头撒丫子就跑。

苏依然微笑着说:“小天,看样子你魅力不凡,挺多人喜欢的嘛。”

宁小天见苏依然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苦笑说:“你也太有心机了吧。谁的醋你也吃。小时候喝醋长大的吧。”

苏依然昂着头说:“对啊,我就是醋缸,我就是心机婊,你想怎么样?”

宁小天说:“行了行了,我能怎么样,最多把你扔床上怼一顿呗。林玲是我嫂子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对她下手。你想多了。”

苏依然在泰国也是一方豪强,经验老道,有着非常敏锐的直觉,淡淡得问:“有血缘关系不?你跟你大哥?”

宁小天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因为苏依然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他确实跟他那死去的大哥没有血缘关系,连姓都不一样。

他是被他爷爷捡回来的,在村里属于外姓人。

好半天,宁小天才说:“行了,我说不过你,我还有事要去忙,等晚上,咱们再好好探讨私生活的问题。”

苏依然说:“我也去。”

说着,苏依然跟着宁小天一起去了他嫂子家里。

宁小天的嫂子名叫白玉兰,今年三十岁,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以前村里有些早婚的陋俗,所以白玉兰十二岁便嫁给了宁小天的大哥林云,十四岁的时候,生了林月,十六岁的时候,生了林玲。

原本想罚些款再生个儿子,但是没想到丈夫林云死在晋西的煤矿底下,再也没能回来。

于是,白玉兰只能一个人挑起了家里所有的事,因为有一定的能力,所以同时也被大家推举为村里村长。

但是,村子里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戴白玉兰,比如村里的另一派大姓,王家的人。

当宁小天赶到嫂子家门口时,王家的领头人,王婶正带着亲戚指着白玉兰鼻子大骂。

“当年都是你男人非要带着村里的人去晋西挖什么鬼矿,结果村男人死在了外地。”

白玉兰心平气和得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王婶,我记得我男人只是带了最亲的一帮朋友去晋西挖矿,好像没有带上你们王家吧。后来是你们家的那位,非要带着亲戚一起去晋西赚钱,还求了我们家男人好几次。有这事吧。”

王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咬牙说:“行,就当我们家那位倒了血霉,非要往阎王爷那里挤。但我想问,最近有一帮建筑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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