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们抓错人了。”我仰着头用力呼喊,挣扎。

但被警察反剪双手牢牢按在地上,我丝毫动弹不得。

任我如何呼喊,辩解,他们也没有松开。

周围聚集着围观的人群,一个个对着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艰难地抬头,从人缝里看到白薇和一个警察上了停在路边的警车。

很快,另一辆警车呼啸着来到跟前,下来几个警察,我被押上了警车。

我再次进了派出所,把事情原委说了好几遍,做了尿检和血检,查出了体内的迷药成分,但还是被暂时羁押了。

我坚信自己这一次不会再被冤枉,因为自己确实没碰白薇,而且酒店里也有监控摄像头,肯定拍到了雷云宝和他的同伙。

但在派出所待了一天之后,警察却给我出具了刑事拘留通知书,理由是涉嫌强女干。

因为监控拍到我破门而入,拍到雷云宝他们夺门而出,但现有证据不能直接证明雷云宝他们想要强上白薇,不能证明我是见义勇为。

而白薇,则直接指证我想要强她,除了醒来后发现我的手臂按在她的胸口之外,还因为我曾在办公室有过类似的举动,说过类似的话。

然后,警察把我带到了肮脏阴暗的拘留所。

我愤怒,憋屈,一遍又一遍地向警察提出,我要见白薇。

或许是对我不胜其烦,也或许是觉得这个案子太蹊跷,警察最终同意帮我联系白薇。

白薇也同意见我。

终于见到她时,她站在铁窗外,脸上带着黑色墨镜,看不到她眼中的神色变化。

“白薇,我没有强女干你,我对警察说的都是真话,你自己想想,是谁把你约出来谈业务的。”我在里面,语气尽可能平静说道。

“把我约出来那个人,难道不是你的同伙吗?”白薇冷冷的说。

“我的同伙?”我气急失笑,“你没看监控吗,没看到他和雷云宝把你背到客房吗,没看到他们被我赶跑吗,他们才是同伙。”

“我知道他们是一起的,但我怀疑你们三个其实就是一伙的。”

白薇的话让我出离愤怒,双手把铁栏攥得咯咯直响:“你特么瞎吗,老子什么时候和他们一伙了,三年前老子为了救你跟雷云宝打起来,还坐了牢,我特么怎么就成他同伙了?”

“因为你们两个都有共同的目标,雷云宝对我图谋不轨,你也一样,别忘了是你亲口说的。”

“你特么有病啊,老子随口说的,当老子真想上你,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那里镶金了还是……”

“秦川。”她突然冷冷打断我,“三年前我并不知道你坐牢的事,本来想好好弥补你的,但你竟然想对我……呵呵,你说你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不也是个强女干犯么!”

说着,她抬脚往外走去。

“强女干犯”这三个字重重戳在我的心口,我愤怒地死死拽着铁栏杆:“白薇,你特么搞清楚事情真相,昨天晚上老子怎么你了吗,你特么的忘恩负义就算了,还恩将仇报!”

“强女干未遂足够你再多坐几年牢了。”

白薇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这个女人,同时也在骂自己煞笔透顶,为什么要救她,还不如让那两孙子睡了她。

接下来的每一天每一夜,我都蹲在拘留所里,痛苦而绝望地等待最后结果。

整整十天后,我终于盼到了苦苦等待的那一刻,警察对我再次提讯,重新对了一遍笔录之后,给了一份文件让我签字。

然后告诉我,他们抓到了雷云宝和他的同伙,那两人招了,我洗脱了嫌疑,不但可以走了,还会得到见义勇为表彰,并获得一笔现金奖励。

我没要钱,坐上出租车直奔公司。

我要找白薇算账!

要让这个女人得到她应有的报应,不惜一切手段!

可我到了公司一问,白薇已经带着项目组去泰国了。

我也被解雇了,理由是无故旷工。

我直奔最近的一个公安分局,在出入境管理外面找了个人,多花了八百块钱,让他帮我加急办个护照。

故意伤害这种普通的犯罪记录不影响出国,完可以办得下护照,花钱只是想速度快一点而已。

三天之后,我拿到了护照,把五千人民币换成泰铢,带着之前拿到的白薇助理工作证,坐上了飞往清迈的航班。

落地已是夜晚,办好签证后,我给自己之前记下的四个酒店逐个打电话。

上班那两天,我翻看了项目组去泰国的行程安排,知道公司的目标客户是一家大型纺织企业,还知道项目组有四个备选的入住酒店。

凭借熟练的泰语和自己特殊的身份,我问到了项目组入驻的酒店,在酒店前台出示了自己的护照和工作证,还问到了白薇的房间号。

夜里十点多,我敲响了白薇的房门。

“Whoisit?”白薇用英文问了一句。

“秦川。”我冷冷地回答。

里面陷入了安静。

“给你一分钟,不开门的话,我就把你的事闹得世界皆知,三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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