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滚塘,这本是在中国西部小山村的名字,看到这个名字你肯定会猜想这里肯定是非常的破败不堪,这名字还源于那会儿因为村里的人主要是以务农为生,所以几乎每家每户都必须要有牛。

穷的地方,人们的生活虽然拮据,但是品行还是好的。

所以把牛放到自家门前,让它去吃草也不会有谁会故意去偷谁家的牛,而且每家的牛耳上都会穿上一个样式奇特的纽扣,家家都有,户户不一。

那个年代的农村还不像今天,每家每户门前都市水泥地或是宽阔的马路。

他们门前基本就是一片天然的小草地。

加上这个村子面积比较大。

住户较为分散。

所以,把牛放在自家门前吃草是很正常的事,加上多雨的天气,牛儿吃着吃着的时候。

便会躺下打滚,夏天这种情况多半是为了在自己的皮肤上敷上一层泥土,防止蚊虫的叮咬。

而其他时候基本上就是动物的习性,日渐养成的习惯而已。

渐渐的草地的某一个特定的地方就会出现一个面积较大的水洼。

里面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积满了浑浊的雨水的,和地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显得肮脏不堪。

家家户户都是如此,有天一个路过的赶场的老头看见后便呼这地叫做“牛滚塘”

而现在这个村子已经不再是那副模样,家家户户都修上了小二楼,有钱的人家更是四五层也是有的。

门前不再有那个夏天总是充满恶臭,周围总是环绕着蚊虫的水洼,都变成了水泥地,或者直面铺着沥青的柏油路。

路的两边都种满了一年四季不败的常青树。

村名也改为兴茂村,可是因为祖祖辈辈都叫习惯了牛滚塘,所以改了的那名,也只是在村门口做个门面罢了。

大家该怎么叫还怎么叫。

就是在这个看起来欣欣向荣的小村庄里。

王大算家就显得十分的突兀。

他家就像是从那个年代的画像中直接复制过来,粘贴在哪儿的一样,唯一改变的,大概就是那门前的水洼更深、更宽了。

好在他家因为住在山脚那一头,50米就他一家,所以他家的情况并没有招来村里面的人的过多的反感。

夏天门前该臭还是臭,该有蚊虫还是有。

大家离那么远。

反正也闻不到。

要过路走快一点、开车快一点或者绕道就行了。

说来也是奇怪,村子里的人家都有了或多或少好的变化,唯独他家还是那么穷。

村里面的企业,每户人家都有在里面上班的。

王大算家也不例外,大家伙手脚都挺麻利,收入自然也相差不大。

可是偏偏王大算家就是没有起色。

每当已经存好一小笔钱准备盖房子的时候,家里总会出现这样活那样的事。

王大算的老婆叫蔡金花。

长得高大,体型丰满。

长了一双细小的眼睛,眯起来的时候总感觉要算计别人一样。

特别是那硕大的臀部,就好像豆腐坊门前的那尊石磨一样。

在那年禽流感流行的时候,因为从田里回来看见土地庙门前供奉着一只鸡,便偷拿之后躲在草垛子里用在路边随手采摘的南瓜叶包好放进自己的篮子里才回家。

走进村里的时候,遇见正担着水往家里走的王大娘,王大娘看见她便说道:“哟,大算媳妇,这是干什么去了,咋这红光满面的呢?莫不是背着你家大算去偷汉子了?”

蔡金花听到后回笑倒:“去你的,我今天是没偷着汉子,但是却被天上的馅饼个砸个正着,好了,不跟你贫了。大算快回来了,我得回家做饭去了。”

说着挎着自己的篮子,扭着硕大的臀部向前走去。

而担着水正慢悠悠走在后面的王大娘看着本来干燥的地面顺着蔡金花的方向出现了一滴一滴的印记,好像是从那篮子里滴出来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木桶漏了,可是看见是在自己的前方,只能喊住那蔡金花,道:“大算媳妇,你那篮子装的是什么啊?怎么还一直不停的往下滴东西?这是谁还是什么啊?”

蔡金花听到这话背一僵。

赶紧伸手在篮子底部摸了摸。

收上来一看,自己手上沾满了鸡油。

在在快要落山的太阳下照得发亮。

于是噎了噎口水。

扯过放在篮子最上层的衬衣垫在鸡的的下面。

转过身慢慢往前走向王大娘,对着王大娘笑道:“哎呀,这天可真热,热的我这汗直流,这肯定是我的汗。好了别说了,你男人也快回来了,还不走快点回家做饭去,别待会耽误了饭点,你男人回家揍你。”

说完转身离开了,而王大娘听完这话只是摇摇头,但是当她看见自己前面的印记都被蔡金花用脚撵掉之后,她疑惑的想了想,然后慢慢放下自己身上的扁担,向前走着,发现还有一滴是完好的。

蹲下用手沾了沾,放在鼻子下面问闻了闻,一股血腥味传来,于是她赶紧放下又在地上干燥的地方擦了擦,起身用自己的衬衣擦了擦手对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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