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来由不得选择,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可这世间女子,一旦嫁为人妻,纵是再怎么如花似玉,也只能是身若浮萍,寄身与他人,既为女子,便没资格去关心夫君政事,也别渴求能得一人之心,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待在他身边,把自己的真心守好了,把旁人的野心打碎了,余下的,只能看那男子,由不得我们。”

“还请母妃明示。”

尹寒熙虽已起身,却仍是低着头,面露悲情。

“即便你以后嫁于那温凉寒,他总有一天会转眼瞧上旁人,娶个三妻四妾,这轮不到我们不同意,也改变不了。不过,我们能做的,就是让那些旁人一个个躲得远些。”

只见那韵妃轻声慢语,语气里却夹杂着前所未有的阴狠,一双桃花眼仍是迷人,却目露凶光,一扫之前的慵懒之意。

“公主,倒不如我们将那陈卿抓来好好教训一痛,日后若要王爷问起,我们便说是替王爷分忧惩治下人,想来王爷也不会说什么。”

阿灵会意,连忙向公主进言,抬头便看见韵妃娘娘嘴角微扬,赞许的看着自己。

“可是,那陈卿是王府下人,又不是我嵌月宫……”

“熙儿,作为王爷今后的王妃,那陈卿不是下人,而是妖媚惑主、图谋不轨之人,而你,就需得把她的一番野心给捏碎了,懂吗?”

“那陈卿胆敢顶撞王爷,就说明她有恃无恐,能有这份心思,今后便能直接爬上王爷的床,到时候你再行动,可就晚了。”

见尹寒熙还是不语,韵妃娘娘眼里带着愠色,继而嫌弃道:“你可真是让本宫失望,熙儿,没想到你竟是这般懦弱胆小,你忘了那陈卿是怎么让你丢脸的吗?呆在王府不过一日之余,便叫人给撵了回来,你让街上百姓怎样议论?难道这王府的未来的王妃还是上赶着嫁他温家吗?”

“母妃不要再说了!孩儿知道了。”

尹寒熙被韵妃说的心中妒火中烧,眼中也燃起浓浓恨意,转身对阿灵愤道:“阿灵,既然王爷要罚她,我们也便替王爷分分忧。”

“是,小的这就去。”

当晚,阿灵拿着公主玉令派了几名手脚功夫好的侍卫,潜入王府把陈卿劫到了皇宫的牢狱里。

“哗!”

阿灵冲着陈卿泼了一盆冷水,一下让她清醒过来。

“怎么样啊陈姑娘,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尹寒熙声音自暗中传来,随后便从牢里无光处走出,一如往常般款款玉步,牢中昏暗的烛光映在她那张俊美的脸上,显得很是阴险可怕。

“哦?尹寒熙,不知您大半夜不睡,绑小的来着干嘛?”陈卿未有惧色,应声答道。

“大胆!居然敢直呼公主名讳!”阿灵怒喝道。

陈卿冷笑一声,阴鸷笑道:“怎么?不是当初向我道歉的时候了啊?还真是狗仗人势。”

经历白天种种,陈卿本就憋着一肚子火,原是恼怒自己,此刻被人半夜绑到牢狱,一火未平,又添一怒,便全然发泄了出去。

“来人!给我打!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身旁拿着鞭子的狱管见阿灵发话,可是陈卿一脸的狠样,毫无害怕之色,一时也没敢动作,偏头看看南安公主,也不做声,有点四下为难。

“还愣着干嘛!打啊!”

见阿灵又在催促,狱管只得硬着头皮询问公主:“公主殿下,这……”

“按阿灵说的做。”

“是!”

得到准许,那狱管放下心来,拿着鞭子狠狠朝着陈卿抽去,一鞭下去,陈卿身上顿时染了一条血红的鞭痕。

一连几鞭,鞭鞭用尽全力,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鲜血慢慢侵染着衣衫,可陈卿偏偏一声不吭,只是咬牙忍着,倒让那狱管很是恼怒,害怕公主怪罪自己下手轻,便更加用力,可无论他怎样拼尽全力,那陈卿,却未喊叫一声。

见公主示意自己停手,那狱管连忙停下,喘着粗气揖手道:“公主殿下,小的已经用力了,我也没想到,这贱人这么倔。”

尹寒熙微微点头,接着示意阿灵上前。

“陈卿,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派人绑你来吗?”阿灵冷笑道。

“对不起,我是人,狗怎么想我怎么知道?”

陈卿忍着身上剧痛,一字一句从嘴里挤出来,狠狠说道。

“你!”

“阿灵!”

尹寒熙叫住了阿灵,走到陈卿面前,一手抬起陈卿的脸,嘴角勾过一抹邪笑,冷声道:“陈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一张嘴还是到处咬人啊,我本想你若是跪地求饶,抽你几下长长记性也便罢了,可你这般挑衅,倒叫我怀疑,你是不是傻到还没认清眼下的形势啊?”

“公主过奖,您也很是不同啊,说不定王爷还就喜欢您这副嘴脸呢,若要还像之前般故作温和,怕只叫人作呕啊。”

“陈姑娘,你觉得现在还逞口舌之快有意思吗?你不提王爷还好,我且告诉你,休要自作聪明,王爷本就无心与你,要不怎么说罚便罚,柴房四周连个看管的都懒得派,让我们这么顺利就把你给绑了来。别以为自己侥幸救了王爷一命,王爷就会对你另眼相看,说到底,你,只不过就是个奴才而已。”

“王爷对我怎样是他的事情,轮不着你区区一个公主在这儿风言风语。”

闻言,尹寒熙笑了出来,笑容却是转瞬即逝,登时转为满脸的恨意,狠声道:“区区一个公主,好啊陈卿,看来母妃说的真是不错,你还真是狗胆包天啊,那好,今天我就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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