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一手揭开了粉色的轻纱,蹑手蹑脚的上了梦冬儿的床,然后躺在了她的身旁,整个身体蜷缩在在被子里。(棉花糖)凤冬儿脸颊绯红,不待多想也躺了下来。一股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李不凡喉咙哽咽了一下,呼吸显得急促。

两人的身体紧挨着,李不凡能清晰的感觉到凤冬儿的娇躯滚烫,甚至在微微发颤。

看着凤冬儿那绯红的俏脸,似要滴出水来,娇艳欲滴,近在咫尺的脖颈,肌肤嫩白如雪,她的呼吸的频率明显加快了许多,红唇一兮一张,气若幽兰,那双动人的眼眸顾盼含羞,弯弯柳眉像是天际悬挂的月牙儿,胸前的双峰因为躺着的缘故,没有了之前的挺拔玉立,不过胸前的薄被依然微微隆起,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一切美好的景象,温馨而甜蜜。

李不凡毕竟是热血男儿,纵使他一向自诩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也禁不住这样的肌肤之亲所带来的诱惑。

他的左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凤冬儿翘臀,感觉一片柔软,就像珍贵丝绸一样柔软,肤若凝脂,细腻嫩滑,曲线玲珑。

这突如其来的施为,凤冬儿身体一僵,秀口娇哼了一声,声音细小,甜美,充满着诱惑力,传进了李不凡的耳际,更让他的意识朦胧了起来。

“咔”

这时门突然开了,李不凡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做坏的手。

艳姬进入房内,便向凤冬儿床榻走来,待靠近轻纱时,才问道:“冬儿,你睡着了吗?”

“师傅,还没呢,刚才听到外面一阵吵闹,究竟发生了何事?”凤冬儿强自镇定,片刻后缓缓道。

艳姬一双美眸扫视了下房间四周,方才答道:“今晚,有人擅闯山庄,你要多加小心啊!”

“知道了,师傅,徒儿这儿一切正常,谢谢师傅的关心。”凤冬儿轻声道。

“恩恩,你好好休息,为师出去了。”说完,正要转身离开,然而在转身之际,艳姬的眼眸的余光,却瞥见了凤冬儿枕边有个黑黝色的剑,剑柄露在被子外面。

艳姬看到这一幕,神情一滞,不过见到这熟悉的黑剑,似乎想到了这人是谁了,片刻后,抿嘴一笑,看着床上的凤冬儿道:“冬儿,若是这贼子敢欺负你,看为师不好好教训他。”

“罢了,罢了,良辰美景,为师就不打扰了。”接着又传来艳姬的话。

听到艳姬大有深意的话,李不凡有点发虚,这不是在明里暗里的说我么,然而这艳姬发现了自己,却没有揭穿,不经意间,对这艳姬好感大起。

躺在床上的凤冬儿,眼角的余光看见艳姬欲转身离去,轻声道:“师傅,慢走。”

一会儿,房里便没有了丝毫的动静,有的只是两人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凤冬儿见师傅离开,起身坐起来,轻声道:“公子,没事了,你出来吧。”

李不凡从被褥里探出来头来,见冬儿俏脸红润,感激道:“冬儿姑娘,今日你的恩情,在下无以为报。”

“恩情不恩情的,我不在乎。”

李不凡起身正准备下床,却被凤冬儿的纤纤玉手拦住了。

“我对公子的一番情意,公子岂能不知,既然我和公子有肌肤之亲,冬儿也难嫁他人,今生今世,就让冬儿服侍你。”凤冬儿娇羞道。

“这个,其实在下刚才也是情势所迫,望冬儿姑娘恕罪。”李不凡一脸歉意道。

听到李不凡的推诿,凤冬儿眼眶噙满着泪花,哽咽道:“莫非公子嫌弃冬儿出生风尘,也罢,是我自作多情,冬儿只有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凤冬儿从床榻边拔出了自己的防身的匕首,就像自己脖颈处划去。(棉花糖)

李不凡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心里也是一惊,不多想,急忙伸手去抓住凤冬儿手中的匕首,刀刃划过处,手掌顿时留下一道血痕,点点血滴顺着刀刃的尖部流淌了下来,殷红的血液侵染了粉红的被褥,就像玫瑰花瓣那般娇艳。

凤冬儿见状,一脸惊骇之色,连忙松开了握在刀柄上的手,急声道:“公子,你这又是何苦,让冬儿看看,伤着了没有。”

李不凡只感觉手心一片冰凉,这是鲜血的温度,忍着疼痛便把那把锋利的匕首向地面扔去。

凤冬儿急忙起身下了床,在房中找了条纱布,替李不凡包扎起来,口中哭泣道:“为何要救我,既然公子不要我,我活在这个世上,也没有了意义。”

李不凡见这平时温婉尔雅的冬儿,性情却变得如此的刚烈,真叫人怜之,爱之,无奈之。

怔了半晌,李不凡柔情道:“傻丫头,你冰清玉洁,美丽动人,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况且你几次三番救了我的性命,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冬儿不要公子报答什么恩情,只要公子时刻陪在我身边,冬儿就心满意足了。”凤冬儿含情脉脉并柔声道。

这话语真挚感人,暖人心意,有此女子相伴,不枉此生啊!

李不凡望着凤冬儿的娇嫩欲滴脸颊,并带着娇羞之意,他的内心一股无名之火油然而生。

不待多想,李不凡一侧身,顺势便把凤冬儿压在身下,任意施为起来。

这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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