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也是提着鱼竿,带着小伙伴踩着平衡车嗖嗖就飘远了,他们两口子都没这俩人闲。
“只是看起来闲。”
“实际上呢?你还干什么累的?”赵叔觉得也是,哪有人天天不用上班的。
“实际上更闲,闲的发慌。”
“……”
“哈哈哈,开玩笑,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都在忙着呢。”何尘给自己续上一杯茶,轻轻吹口气,“你看得见我的时候也在忙。”
“忙什么?”
“忙着想怎么让世界和平,想出来我就得回家去做。”
他用手指在脑袋旁转了两圈。
“还是闲。”赵叔啧了一声,不得不承认,就是有人很厉害,但是他们的累法也是平常人很难想象出来的。
像马富豪,天天后悔创建了阿巴阿巴,得多累啊……
赵叔摇摇头,聪明如他,老马如果想过来换工作都不换,还是当保安舒服。
“人啊,就这一辈子。”
“是啊,就这一辈子。”何尘附和,学着赵叔的姿势靠在椅子上,动作一致地看着外面街道。
“你看那些有钱人,开豪车,住高楼,有什么用,是吧?左右不过是个床。”赵叔抽着烟指点江山。
“对对,就是这样。”
“还有漂亮女人,再过几十年,都是老太太,没意思,是吧?”
“嗯,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好不好看都那样。”何尘捧着杯子喝口水,远远的看见赛丽亚和季初柔踩着风火轮一样飘过来。
然后他跟着俩女人一起走了。
留下赵叔自己在这儿痛心疾首,年轻人就喜欢好看的脸蛋,完了。
……
“天天和老头坐着有什么意思?”季初柔拎着鱼竿回头瞧瞧,搞不懂何尘的想法。
远远看过去,和俩老头坐在那儿一样。
“闲啊,没事做啊。”何尘耸耸肩。
“叫你跟我们钓鱼你又不去。”赛丽亚道。
“我还有事做,哪有空钓鱼?”
“……”
“……”
赛丽亚和季初柔齐齐翻了个白眼,到路口处停下脚步,俩人放下桶互相分一下战利品,然后摆摆手各回各家。
“今天收获很多啊。”
何尘瞧见桶里的鱼,虽然没有之前那种大鱼,但两指宽的也不少,够两个人炒一盘的。
或者说炸一盘更合适,赛丽亚最喜欢炸小鱼吃。
“本来有条大鱼,脱钩跑了。”
“还能脱钩?”
“当然能,又不是吃了饵就一定能留下它。”赛丽亚发现自己能在钓鱼这方面鄙视何尘了,她没事的时候还经常上网学一些技巧,何尘只会把饵挂上甩出去,钓不钓得上来看命,纯粹玩乐。
何尘帮忙提着鱼竿和其他零碎,赛丽亚提着小红桶一起回家,没有钓到大鱼,送给许文斌去嘚瑟一下的计划也落空了。
两指宽的小鱼被赛丽亚拿剪刀剖开,手指灵活地处理好,要是被江边一群老太看见,肯定要痛心疾首地拍断大腿,嘴里惊呼‘造孽啊~’
连小乌龟都扔进河里淹死,可怜的乌龟想爬上来还又被扔进去,不知道是什么神奇操作,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不一样,盛世啊……什么事都能碰到。
赛丽亚想着自己碰到的奇闻逸事,拿手背蹭蹭额头,看一眼旁边的何尘。
“你天天和赵叔坐着,是因为修炼太累?”
“没有啊,只是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歇歇而已。”
“有什么意思?”
“那可太有意思了,又不花钱,一杯茶水就能坐一下午,还能晒晒太阳,不比你小红桶里装着马扎去江边舒服?”。
“从远处看你就像个老头。”
“我头发又不白。”
“你别看赵叔他们过的就那样,可能还没我过得好,有一样,是我怎么都买不来找不到的。”
“什么?”
“活了大半辈子的经验。”
何尘低笑一下,“吃过的亏,走过的路,看过的人,经历的事,一壶茶就能打开话匣子。”
“那你爸和你说你又不爱听。”
“这哪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可以看他们掉坑里,然后想办法避开,但是不能让他按着我的头直接说你要怎么走。”何尘摇头,“围观他们被社会毒打,是我的经验,他直接告诉我该怎么怎么做,是他的经验。”
“哦,那你爸……”
“咱爸。”何尘纠正道,“你得习惯。”
“咱、咱、”赛丽亚磕绊了一下,小声道:“咱爸……”
卡壳那么一下,她忽然发现自己忘记要说什么了,不高兴的瞪何尘一眼,闭上嘴巴不想理他。
“对,下次过去直接大声喊,我爸……呸,咱爸这个人就是死傲娇,你只要喊出来,别怕。”
何尘乐,虽然这样有些突兀,但不寻常女朋友就办不寻常事,一家子哪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
老古董,重症就得用猛药。
吃完饭,何尘又坐在电脑前,研究存款的规划,顺便按着赛丽亚教她国债逆回购怎么玩。
这主要是一个稳定,像赛丽亚现在死抠死抠的性格,玩基金可能亏十块钱都要心疼的不得了,一天打开软件八百次去看自己的钱有没有少掉。
稳定的心态?对于赛丽亚这个劳动人民来说,那是什么?钱就是要靠自己双手做事赚出来,而不是盯着曲线去和别人拼运气,尤其是有亏损的可能下。
“哇?你赚了这么多?”赛丽亚看到何尘的股票收益?眼里闪着小星星。
“运气好了一下而已。”
何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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