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镇西传来的爆炸声之后,花爷便深知自己命不久矣,加上自己半数以上的内功传给了徒弟,身体也远不如前!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兄弟交给他的任务,他坐在书桌前,关北磨墨,花爷亲疏一奏折,用信封包好,递给关北说:“务必将此亲手交给圣上,这是免死金牌,可以保你平安!”
“花爷,你这是为何?”关北不敢收下眼前之物。
“你是要违背我吗?”花爷脸上露出一丝悲哀。
关北收下信跟免死金牌,跪在地上。
“起来说话。”花爷吃力地扶起关北说,“自从你跟了我之后,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我亏待你了!”
关北听这话,再次跪倒在地,“花爷待关北恩重如山。”
“起来,起来,说话。”花爷再次吃力地扶起关北后反被关北扶着。
关北将花爷扶到床边,感激地说:“花爷的恩情关北没齿难忘!怎会亏待我?在花爷身边,没有人会欺负我,也没有饿过肚子,还教我功夫!我……”
花爷见关北泣不成声,伸手拍拍关北肩膀说:“我知道你是懂得感恩之人,日后万事小心。六爷就交给你照顾了,务必保他一世平安!”
“关北知道。”
“好了,下去吧!我休息一会。”花爷脸色苍白,瞬间苍老许多,挥手示意说。
关北带上门出去了。
今夜晴空万里,朗月悬空,阵阵香风拂过,院子里的白色栀子花还散发着余香,花香四溢!
关北缓缓上前,坐在院中石凳上,一拳打在石桌面上自语:“太过分了,侯民洁怎么可以这样冤枉花爷,那炸药是有花爷印记,那也不能凭此诬陷好人啊!岂有此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躁动声!许多人破门而入,拦都拦不住!顿时,花容府中的抢夺声,厮杀声响作一团!关北赶紧跑进房间,准备护送花爷离开。
“花爷,不好了,来了好多人,不分青红皂白,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走,赶紧走。”关北扶起花爷,关北也顾不得给花爷花白的睡衣上添加衣服了,赶紧背在身上。
“放我下来。”
关北不理。
花爷一个侧身,滚在地上。
关北赶紧上前扶起说:“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
关北打开密室之门,花爷见关北一个不注意,将其推进去,自己留在外面。
“走,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花爷见暗室门被关上,从容地坐下,斟杯茶慢慢喝,慢慢等待死神降临!
里头的关北含泪而别,跑进暗室,发现六爷等人并不在里头,情急之下,自己揣着密函从庙里逃出来,火速逃出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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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六爷前脚刚走,关北后脚便来。
六爷三人埋伏在三爷府附近,见三爷带着张暴出去了,六爷三人出来,大摇大摆从正门走进去。
进入大厅,指着一下人说:“去,去把段情一行人统统带过来。”
转眼间,下人将勇命果、段情、旋风、金舌头、金命长带过来。
“你们下去吧!”
勇命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召唤,有些不解,施礼恭敬地问:“敢问三爷这个时间叫我们过来有何事?”
“废话少说。跟我走。”六爷假装三爷的口气说。
一行人不敢违背,跟在六爷身后,从大门口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走到安的地方,六爷摘下三爷的面皮,青龙摘下张暴的面皮,白虎摘下随从的面皮。
“原来是你们!”段情喊了声。
“真……真的……太……太……高兴了。”金舌头再次见到六爷,六爷已经痊愈。
勇命果也挤出一丝笑容。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六爷走在前头。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被关在三爷府?”勇命果行事总是那般警觉。
“到了安的地方,我慢慢跟你们说。”六爷显得有些得意,乐呵呵地朝前走着。
一伙人迈着大步,朝着小巷子走去,直径朝花爷府奔去,刚到门口,见虎头大门敞开着,心头涌上一股不详。
跑进去,府中横尸遍野,雪白的栀子花被染红,跑进花爷卧室,花爷安详地趴在桌前,六爷上前扶起,把脉尚有余息,扶至床上躺下,花爷慢慢恢复意识,腹中刀伤依然躺着鲜血!
“快走!”花爷有气无力地说。
六爷眼中噙满泪水,紧紧握着花爷的手不敢松开!强忍住悲痛回答:“师傅,我在,我在这里,是徒儿来迟了!”
“我寿元已到,你不必伤心!切记不要去报仇,争权夺利只会让你内心麻木,为师希望你可以好好过完余生,切勿卷入争……”花爷话没有说完,一口鲜血吐出,余息闭合!
“师傅……”
外头响起官爷的声音,白虎赶紧打开暗室,青龙扶着六爷强行拖至暗室,其他人跟上!
暗室之门刚刚闭合,侯民洁便带着一行人走进花爷卧室,见花爷已无生命迹象!
侯民洁深吸一口气,对着师爷说:“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这群流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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