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爵黑眸一凛,露出了不悦:“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好骗的?”

“你知道?”

沐羽润顿时哑口无言,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打脸,五年前,她可是亲自让严厉爵见证陆漫漫打胎的,严厉爵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话音刚落,陆漫漫怒气冲冲地从楼上下来,一边朝着这边走,一遍谩骂道:“沐羽润,老娘忍你很久了,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刚刚无意间在楼上看到沐羽润剪掉小耗子的头发,要不是奶奶非拉着她说话,她早下来了。

看着沐羽润剪掉小耗子的头发,陆漫漫心里别提有多生气,真是恨不得杀了沐羽润。

一想起自己的孩子被沐羽润设计打掉,那股火气,顿时爆发。

她上前便揪住沐羽润的头发,用力拉扯,沐羽润吓得不轻,也气的不轻,此时也不顾严厉爵在场,直接跟陆漫漫扭打成团。

不过沐羽润打了几下,冷静了不少,想到严厉爵在场,她由进攻变为防守。

陆漫漫打人手重,不多时,便听到沐羽润‘哇哇’直叫唤。

只是来这这么久了都没看到吴妈,要是她在,她一块儿揍才解气。

严厉爵看的目瞪口呆,好看的眉头微微上挑,划过一丝玩味,就连小耗子也看呆了,目光直直看向陆漫漫,陆漫漫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想不到,陆漫漫发起脾气来,竟是这么……可怕。

陆漫漫就知道沐羽润会在严厉爵面前装柔弱,装作不会还手的样子,不过她这个样子倒也给了她一个发泄的机会。

终于逮着机会狠狠揍沐羽润,她岂能放过?错过了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再说了,小耗子就是她的命,也是陆瑶给她的重任,谁敢动小耗子一根头发丝,她必定不会让对方好过。

偏偏这个动了小耗子头发丝的人刚好是沐羽润,那就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了。

陆漫漫正打得起劲,刚挥下去的拳头,忽然被一只略带粗茧有力的大手擒住,陆漫漫愣了愣,只见严厉爵板着个脸抓着她即将挥下去的手,严肃道:“闹够了没有!”

陆漫漫被他吓了一跳,原来是做护花使者来的,不过她从他的脸上并没看到怒气,反而只有严肃。

得到间隙的沐羽润,连忙后退了几步,她的头发已经被陆漫漫抓成了鸟窝,原本好看的脸蛋上被陆漫漫抓了几条痕迹,衣服都被陆漫漫扯碎了,别提多狼狈。

反观陆漫漫,除了头发乱了一点,其他的都还算很好,沐羽润捏紧拳头,要不是碍于严厉爵在场,她以为她还能这么整整齐齐地站在这里?

陆漫漫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虽然没打够,但是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手也疼,暂且不打了吧。

“厉爵,你看她,居然当着你的面这么放肆地欺负我,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说到这,沐羽润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个人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你碰我儿子头发,就是错了!你经过我允许了么?就在我儿子头上动他头发,你动他一下就是在剜我的肉,仅凭这一点,就足以让我跟你拼命!”

陆漫漫拉过小耗子,在他身上到处检查了一遍,确定沐羽润真的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才松了一口气。

严厉爵见状,好看的眸子微微一凛,看着蹲在地上的沐羽润,淡淡道:“别哭了,去换身衣裳再出来吧。”

沐羽润一听,死死咬着唇,心口的位置疼的愈加厉害,哭得也越来越伤心,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严厉爵在说什么一样。

两个人打架,很快传到了洛汀兰和严老爷子的耳朵里,沐羽润正哭得撕心裂肺,两个人便匆匆赶来。

洛汀兰见沐羽润哭得上心,陆漫漫护着小耗子脸色不好,听几个用人说她们两个打架了,太阳穴猛地一疼。

“这是怎么回事!”严老爷子厉声问道。

陆漫漫还未开口,沐羽润倒是起身擦了擦眼泪,先一步哽咽道:“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指责就指责我一个人就好了。”

“啧啧,真是喜欢演戏,你要是不动我儿子的头发,我怎么可能会打你,沐羽润你别在这里装可怜了。”陆漫漫忍不住想要撕开沐羽润那张丑恶的嘴脸,但也知道有些操之过急了。

洛汀兰一听,胸前此起彼伏,脸色也不太好,厉声质问道:“羽润,我就把小耗子交给你带了一会儿,你就剪我家小耗子的头发?你什么意思?”

沐羽润就知道他们会这样问,既然事已至此,她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看陆漫漫如何收场。

严厉爵拧紧眉头,看着沐羽润即将开口,严厉爵先发制人,不悦道:“闹也闹了,打也打了,你们还嫌不够乱么?散了!”

严厉爵语调沉了几分,冷峻的俊脸仿若覆盖上了一层冰霜,倏然间,沐羽润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的好。

陆漫漫也懒得给自己惹一身骚,抱起小耗子就朝着外面走去,洛汀兰知道陆漫漫这是生气了,她要是生气了,那以后可就不一定会经常带着小耗子来玩耍了,不行,她绝对不能长时间见不到小耗子,想到此,便追了上去。

严老爷子看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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