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啊。”

一顶通敌叛国的大帽子扣下来,钱大人连站都站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微臣没有,微臣冤枉啊!”

“呈上来,给孤看看!”

王上一张脸黑了下去,在看到玉佩后,脸更黑了。

“陛下,臣这里还有钱大人受贿的账单,陛下要过目吗?”

“不用了,给孤直接拉出去砍了!”

男人气的两眼冒火,一声令下后,钱大人就被侍卫拖了下去。

“相爷饶命,陛下饶命啊!相爷,微臣是冤枉的……”

大殿中的百官亲眼见证了这一幕,寒气直往头上蹿,生怕下一个被开刀的就是自己。

百官:这相爷几日不见更尼码残暴了,官场不好混啊。

“陛下,东鸾国国君来我朝不过七日,钱宝通能通敌叛国,中间肯定有不少牵线搭桥的人,还请陛下彻查。”

林思祁一番话又将众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座上那位闻言大手一挥,直接给了林思祁彻查的权利,然后颓靡地下了朝。

“相爷,我可没有同什么人勾结啊。”

“是啊是啊,都是钱宝通一人做的。”

林思祁嘴角含笑,“放心,本官自不会冤枉了各位大臣,几日后,是本官的生辰,还望各位能来喝杯酒。”

“应该的,应该的。”

大臣们一一拱手,在林思祁的示意下散了,他们在心中猜测着林思祁这话是什么意思,毕竟相爷两袖清风、不受贿赂是众所周知的事。

“陆非离,能护住永瑞,看来你还是个人,没泯灭了良心。”

上官明说完,就甩甩袖离开了。

林思祁当没听见,怡怡然走到门口,对相貌普通的小太监比了一个手势。

记忆中,不出两年,渊龙国当今的陛下便会对他产生忌惮,而凭他今天的表现,这个时间无疑会大大缩短。

林思祁还不需要一个会威胁到他性命的国君,既然同样是坐在那个位子上,何不换一个更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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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头戴斗篷的神秘人推开了一间厢房的门,从那双露出的纤纤素手可以看出,来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娘娘请坐。”

林思祁倒了一杯茶。

此时的他已换了一身白色的素袍,没了朝堂上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气势,配着那张温和的脸,倒更像一个文绉绉的书生。

“相爷大人”

女人摘下斗篷和黑色披风,露出一张艳丽非常的脸,半透明的衣袍堪堪遮住那对浑圆的酥/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思祁。

“真是折煞奴家了,相爷大人,叫妾身如意就好。”

行走间,如意曼妙的身姿更显诱惑,林思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缓缓道。

“娘娘不必费心了,下官只对男人感兴趣。”

如意的一张脸顿时石化,嘴角抽了一抽:那你还叫老娘来干什么?为了见你,老娘连陛下都灌醉了!

“请娘娘来,是想和娘娘做个交易,不知,娘娘有没有兴趣试试太后这个位子?”

“什、什么意思?”

如意咽了口唾沫,用怀疑的眼光看向林思祁。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你……你能让我儿当让渊龙国的王?”

“只要你想。”

林思祁微笑着道。

“我考虑考虑。”

如意被这馅饼砸的有些头晕,但仍十分谨慎,生怕这是一个引诱她的圈套。

“娘娘,微臣觉得娘娘是个聪明人,才想帮一帮娘娘,毕竟没了五皇子还有二皇子和四皇子,机不可失哦。”

林思祁从袖口取出一小包的东西来,放到了桌上,推到两人中间,看着对面女人脸上闪过的挣扎,满意地勾起唇角。

“……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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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黑了,父亲为什么还不回来?”

吕永瑞已经坐在桌前两个时辰了,从满心欢喜一直等到心灰意冷,看着一点一点变黑的天,心也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他用手捏起精致的点心放到口中,甜腻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那眼中的希冀却是一下子暗了下去。

“松德,你说,他是不是又骗了我……”

声音轻轻的,却透着浓浓的失望和难过。

“少爷”

松德不懂该如何安慰,只好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明明……明明答应了的,他怎么可以!”

吕永瑞吼道,眼睛泛起一阵雾气。

他突然回忆起小时候的那次等待,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等啊等,等到星星都消失了,太阳出来了,那人也没有来看他。

他就这么傻傻地坐在那里,手脚冰凉,更可笑的是,第二天,不知情的丫鬟还夸他起的早。

哈,他起的早?

明知这个男人的劣根性,为什么还要选择去相信?

就因为男人这次小小的施恩吗?他还以为,他在男人心中能占据那么一块小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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