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禁音阵啊?都没听说过。”这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我越听越一头雾水,村民们也好奇地聚拢过来听他们细说。
阎叔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八年前那场事故后,村子就被无声兽布下了禁音阵,阵引就是村长儿子的舌头。”
村长一听自己儿子的舌头竟然成了这个什么禁音阵的阵引,从人群里挤到最前方连忙询问道:“那个禁音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听过很多种阵法,却没有听过什么阵要用真人的舌头做引的,阎叔在用阵方面是专家,如果他说有这个禁音阵,那就一定有!
“禁音阵,顾名思义,就是能够让你们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的一种阵法,你们以为你们失去语言能力只是无声兽的惩罚吗?这只是它布下的一个局,要启动禁音阵,需要以十六个活物为祭,以人舌为引,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每隔上三个月无声兽就会大闹一番,然后你们就会丢活物下去?”阎叔问着在场的村民,村长不可置信地连连点头说:“是呀是呀,所以我们才每隔三个月都派人出去采购一次的呀!”
“那是因为禁音阵的最长期限是三个月,每隔三个月都需要续阵,而续阵虽然不再需要人舌,却还是要十六只活物祭阵。”
“那该怎么破阵才好啊?”村民们不会说话,急切地用手语询问。
“很简单,除村长外每个人都把舌头伸出来。”
村民们虽然口不能语,可是听力是没问题的,他们虽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个静谧的村庄,内心深处却还是渴望与人交谈,尤其是那些去过村子外面的青壮年,每次采购与外界交流时都会遇到障碍,甚至还会遇到歧视,这种歧视带来的是一种即使他们拥有很多财宝也无法消除的沮丧感、失落感,成群的哑巴出现时总会吸引这样那样的异样眼光,还会碰到一些无良商人的嘲笑和恶意欺骗,如今这一切,终于有了解决的希望,村民们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
阎叔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瓶,依次用针从每个村民的舌头上扎一下,取下一滴血放入木瓶之中,用一张普通的阻阵符贴在瓶身上,塞上木塞密封,再丢到火盆里,等待木瓶燃烧殆尽,阎叔才说:“好了,禁音阵已经被我解除了,你们现在可以试着说话了。”
阎叔说完,就陆陆续续有村民试探性地开口,在听到自己嘴里真的发出声音时都难以抑制地激动起来,很快这个二十多年没有交谈过的村庄就热闹了,大家都在惊呼阎叔的神通,不停感谢着他,有的还行起了大礼。
“原来我的声音是这样!”、“我终于又可以说话了!”、“爹,娘,你们听我的声音好听不?”每个人都不停地跟旁人在交谈,仿佛要把之前二十多年没有说过的话一天说个够,这画面看的我竟然有些感动。
可是我还是有个疑问,虽然有些不忍心破坏气氛,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阎叔,既然村子被布下禁音阵,那为什么我们走入阵中还能说话,村长也能继续说话呢?而且貌似用十六个活物续阵也说不通呀,村民们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采购活物,每隔三个月就扔下山,照阎叔所说,这个禁音阵是二十多年前才设下的,时间上对不上呀?”
我这一连串的提问,阎叔一时语塞,村子确定是被设下了禁音咒没错,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很多年前就开始每隔三个月用十六只活物续阵的现象,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卡在这半天解除不出了来,反倒是白无接住了我的话:“因为这个禁音咒只对上古时期就留下来的血脉有效,但同时又不能对阵引的至亲起作用,所以我们和村长都能不被阵法影响,如果我没估算错误,这个无声兽是被封印至此的,你们根本不是守护无声兽的无声村,而应该是盘古的血液化成的看护无声兽的人,你们世世代代守护的无声兽其实是头恶兽,它自己出不去,便用了毕生修为报复你们,同样需要用十六个活物续阵的不只禁音阵,还有血杀阵,这也是我一开始没有发现禁音阵的原因。”
“血杀阵!”阎叔惊呼出声:“这种上古阵法可是恶毒至极啊!”
“是的,血杀阵,就是一座牢笼,这头无声兽把无声村整整玩弄了数千年,血杀阵会把阵内的时间拉长为两至三倍,所以我们看似来了三天,其实最多也就一天半,而阵内的人一离开阵就会加速老去直到死亡,这就是为什么妄图逃出村子的那些人活不过四个月的原因了,引路珠其实是无声兽玩的一个小小的把戏,它需要有人出去为它带回续阵的祭品,而引路珠就是血杀阵的一个分阵,携带的人处在分阵之内可保他离开主阵一月不死,分阵能感应到主阵的位置,所以引路珠永远都能指向无声村。”
“那我们不是离开无声村也会快速老死……”东子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花礼表情开始有些奇怪。
“不,只要我们破了血杀阵就不会。”我坚定地开口,如果无声兽是头恶兽,那么抢夺无声灵珠就势在必行,我再也不用担心会背叛村长的信任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找回父母的决心,血杀阵也好禁音阵也好,通通不可以!
“怎么破?”美子问道。
“世界上所有的阵都有一个共通的解法,杀了布阵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