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昊,要我……”

我的要求并没有得到沈文昊的回应,我再一次开口,拉着他的手抚摸上我自己的身子。

有谁能够想到,结婚三年,在夜场工作三年的我,竟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男女之事。

三年前,我刚大学毕业,也结束了学沈文昊的四年的异地恋。

按照我们的约定,一毕业,我们便通知了双方的父母,定下了我们的婚事,并决定旅行结婚。

我一直坚持,那样神圣的事情,要留在我们的新婚之夜。

那个时候,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进入那样的风尘场所,在那些陌生的男人面前奉承言欢。

然而,让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们旅行结婚临出发的时候,却传来了沈家破产的消息。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沈文昊的家里,竟然就是江城有名的沈氏集团。

旅行结婚的行程自然取消了,沈家因为破产,而背负上一千多万的外债。

对于曾经的沈家来说,这点钱真的不算什么。

但是对于已经抵掉所有能够变卖的固定资产,连沈文昊母亲的名牌包包、衣服都变卖出去之后的沈家来说,却无疑为一个天文数字。

那些日子,每天面对上门要债的债主、法院的传票、催债的电话,看着一家人愁眉不展的样子,我与沈文昊商量决定,将所有的债权人约到了一起,给他们每个人写下了欠条与支付1分利的条件,让他们给我们五年的时间。

五年的时间,一千万,除去利息不说,平均每年得还200万。

我们没有任何的条件东山再起,但是心里却又清楚,五年,已经是最大的宽限。

而就这五年,还是我们苦苦哀求,人家才同意的。

将所有的债权人处理好之后,为了节省开支,我与沈文昊商量将他的父母送回了乡下的老家,老两口年龄也大了,即便是留下来,也分担不了什么。

我和他,则留了下来,挣钱还债。

这一切,都是瞒着我的父母进行的。

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帮不上任何的忙,让他们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增加了他们的烦恼。

那段时间,我和沈文昊每天醒来想的便是如何挣钱,如何挣更多的钱。

而我心中庄重而神圣的新婚之夜,便被这样搁置了下来。

而这,也是我为何一直不愿意出台的根本原因。

我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自己深爱的男人的。

“乔儿,别这样。”

沈文昊反握住我的手,禁止我接下来的动作。

“文昊……,我想要……”

我抬起头,看着沈文昊近在咫尺的脸,踮起脚尖,就要吻上去。

“乔儿!”

沈文昊将头偏开,我却挣开他的束缚,伸手就拉扯他的衬衫。

“你疯了!”

沈文昊呼声低吼一声,推开我紧贴着他的身子,双手握住我乱动的手,让我无法动弹。

浑身的燥热和难受,让我忍不住的扭动着身子,“文昊,我难受……”

我恳求的看着他,一边挣扎着,试图挣开他的双手。

然而,却根本无济于事。

“文昊……”

我苦苦哀求,身子的燥热和空虚,早已经让我失去了理智。

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许我知道,只是那感觉太陌生,虽然陌生,却又清楚的知道。

从我们结婚到现在,三年时间,我们的生活只有两个字,就是还债。

所以,我们之间从来都是相敬如宾,没有半点逾越,而事实上,是谁都没有这样的心情。

仿佛所有的情欲都在这一刻爆发,我再次贴向他。

沈文昊却是一把握住我的手,拉拽着我就朝浴室走去。

“乔悦!别把你工作那副德行带回家!”

沈文昊忽然大声吼道。下一秒,一阵冰凉从头顶贯穿身,我忍不住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寒颤。

“砰!”

是浴室门被反锁上的声音。

冰冷的冷水顺着头顶往下流淌,我伸出手环保住自己的双臂。

因为药性而起的燥热也一点点的褪去,意志,也一点点的回来。

等到身子和理智都完平复,我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头顶是莲蓬洒下的冷水,而我,蜷缩着身子坐在地板上。

我都做了什么?!

方才的种种历历在目,包括沈文昊将我推开的一幕。

我从不怀疑自己对男人的魅力,而我自己的男人,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将我推开,关进了浴室!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我庆幸,这样屈辱的一面,发生在自己的家里,在沈文昊的面前。而不是某个酒店的方便,某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可也正因为是沈文昊面前,所以才莫名的心酸。

即便是如此的情况,他还是将我推开了,他说,别把你工作的德行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