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继续抖搂衣衫,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包袱抖搂下来一样。

陈唐唐盯着他的肩胛骨微微移动,衣服已经被他一层层剥开。

“你要的是这个吗?”

“啊?”郑玉郎立刻扭头,却忘了自己的衣服正大敞着,将满怀的春~色都晾给大师看了。

陈唐唐仰头望天:“阿弥陀佛。”

郑玉郎慌慌张张地合拢衣服:“大、大师别误会,我、我没想……至少没现在……”

陈唐唐揉了揉耳朵。

郑玉郎只觉的自己越是解释越是错,简直像掉进黄河里——怎么也洗不清了。

他捂着脸,深深叹气。

“大师,我不是要对大师图谋不轨。”

陈唐唐:“……”

郑玉郎放下手,正对上她茫然无辜又纯洁的小眼神,顿时,他心里的罪恶感越发盛了。

“大师信我,我真的没……”他咽了一下,坚定道:“我要是对大师有不轨之心,定然天打五雷轰。”

“轰”的一声巨响,外面响起雷声。

郑玉郎:“……”

真是操蛋的老天爷!

郑玉郎抹了一把脸,努力笑起来:“这个季节雷雨天很平常,只是一声雷代表不了什么,我要是撒谎,这雷就砸向我。”

话音刚落,一道雷电“轰隆”一声劈向破旧的庙宇,正好砸在郑玉郎的脚边。

郑玉郎:“……”

陈唐唐:“……”

阿弥陀佛,居士你真是宛如一个智障。

郑玉郎脸上的笑都僵住了,看着被劈的黑漆漆的地面,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虚着声音道:“没、没什么,我偷了玉帝的美酒,遭受这样的惩罚不算什么。”

“我要是……”

“居士。”陈唐唐提高了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你不怕雷劈,贫僧还怕呢!

郑玉郎眨了眨眼睛,无力地垂下头,样子有些颓丧。

陈唐唐淡淡道:“你要的包裹就是这个吧?”

陈唐唐将包裹塞进他的怀里。

郑玉郎陡然松了一口气:“什么啊,原来我已经给你了。”

郑玉郎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又将包袱塞进陈唐唐的怀里:“既然给了你,那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