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着南希学做了不少的菜,如今终于能派上用场,只不过太久没动下厨,手法很是生疏,不是碰坏了碗,就是碰掉了锅铲,厨房一阵杂乱,等我终于控制住一些,蒋海潮也被我给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从身后圈住我,脑袋歪在我的脖颈上,咕哝着吵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吵到你了。”我抱歉的看着他,把他从厨房推了出去,“你再去睡会吧,我保证不吵了。”

他努力的睁着眼睛,眯着看我一眼,重新又靠了下来,“我饿了。”

不知道是因为真的饿了还是别的原因,那顿饭他吃的格外多,几乎把所有的菜都解决了,吃完的时候,他满足的擦了擦嘴,然后托着腮帮子看我。

“你要是每天这样就好了。”他颇有些感慨,“为我更衣,为我做饭,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一个人。”

语气依旧淡淡的,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认真听,才知道他说这话的深情,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只有你,如墨的瞳孔像是两块珍贵的宝石。

“你怎么比唐莫安还无理取闹?”我捏了捏他的脸。

他顺势就把我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就只想把你留在自己身边,才会这么着急把你给娶回来,以为自己可以占有你了,没想到,被唐莫安占了便宜。”

蒋海潮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了我身边。

“唐莫安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耐心的说着,“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不好意思啊,把你给冷落了。”

我要去洗碗,他就圈着我不让我走,“再抱一会。”

果然离开得久了才会这么腻歪。

蒋海潮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让我想到了抓着唐莫安的纯姐,便问他:“纯姐还在你们那吗?”

“还被我关着呢,怎么了?”

“那就好……”我喃喃道,千万不能让她带走唐莫安。

可就是你越担心一件事的发生,那么它就一定会发生,人们称它为墨菲定律。

那天似乎是个节日,我和蒋海潮打算带唐莫安出去吃顿饭,却发现病房里没有任何人,被子也乱糟糟的,拖鞋也被扔在了不同地方,我看着一地的狼藉,心理学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回事?南希呢?不是说今天是她来的吗?”蒋海潮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看到了保温杯里还没动过的皮蛋瘦肉粥,看来南希的确是来过了的。

我打南希的电话也不管用,机械的女声不断的在电话里重复着,我烦躁的挂掉电话,看见路过的护士,便拉着她问:“你知道这床的男孩去哪了吗?”

护士探过身看了看,似乎是想起来了,“这个男孩早上的时候好像跟什么女人走了,我看到的时候他们刚好离开医院,就给我留下个背影,不过那男孩我还是能认出来的,应该是你说的这个人。”

一个女人?是南希吗?可莫名其妙的,南希为什么要带唐莫安出门,且一个招呼都没有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不解的看向蒋海潮,“你怎么认为?”

他扫视着一地的狼藉和有些变动的布局,给某人打去了电话,只不过结果相同,电话根本没有人接,蒋海潮也皱起了眉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纯姐……”我慌张的看向蒋海潮,说出了自己最不想发生的情况。

蒋海潮在拨打电话无果之后便直接带着我去了之前的地下车库,入口处有几个男人在抽烟,吊儿郎当的围在一起,看到蒋海潮一来,惊吓得赶紧把烟给扔了,因为蒋海潮最讨厌二手烟的味道。

“蒋总,你、你来了啊。”几个人对蒋海潮点头哈腰,恭敬得不行。

蒋海潮皱了皱眉头,语气不太好的问:“那个女人呢?没有让她出来吧?”

“还关在里面呢,我们做事,蒋总放心。”那人心虚的笑了笑,为了让蒋海潮信服自己说的话,主动要带蒋海潮去看一眼,“蒋总,我这就带你去看,我们按照你的吩咐,这几天都没有给那个女人送食物,我想这次,她应该能长记性了。”

听他这么说,我便更加的不理解,如果说唐莫安的不见与纯姐有关系,但如今纯姐又在这里,这又该做如何解释?

我们带进了一条暗道里,绕了好一会,才走到关纯姐的房间。

不得不说这里的设计十分的缜密,一扇门也足足的上了三四个锁,阴森森的铁门散发着冰冷气息,壮汉一扇门一扇门的开着,为了关住纯姐,他们可是做足了准备。

“蒋总,你放心,这次她绝对逃不了……”男人一边肯定的说着,一边打开了最后一扇门。

扑面而来的是阴冷潮湿的气息,因为没有灯和窗的缘故,整间房子都显得更的黑暗和逼仄,但是这并不阻碍让我们看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开门的那个男人也是一愣,慌张的进去找了一圈,其实并不用寻找,巴掌大的房间一览无余,纯姐还是逃了。

蒋海潮一把握住了那个男人的衣领,慢慢的收紧拳头,“你不是说人在里面的吗!人呢!还有那个看管她的那个刀疤男呢?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守不住?”

男人吓得腿都软了,他这是第一次见蒋海潮发这么大的火,连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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