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保护好这个废物,你们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嗯?”
说完,滕端挥了挥手。
石台周遭的十字巷子里,各涌出数十名带刀侍卫。
方子轩呵呵一笑,大声道:“滕老,记得我不?”
方子轩的声音贯穿着整个石台,宁都的长街,从来没有迎来过这样陌生的声音。
腾端第一次听到?不!不是第一次。
这种似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腾端整个人,神经绷紧,他猛然回首看着方子轩。
“是……”
扑通,滕端不顾在看戏的百姓,突然跪在地上,手里的紫金茶壶都摔在了地上。
茶水在地上浮着,散发着点点茶香。
“老臣该死,老臣该死,你们做什么赶紧把刀收起来!”
滕端一边在说自己该死,一边让属下部把刀收起来。
“没想到几个月不见,滕老还记得我呀?”
方子轩和陈滕端的对话就像两个熟人之间的对话,但是明显这两个人的身份不在一个档次。
“不敢忘,老臣怎敢忘!”
“不知道滕老对您儿子做的这事有什么看法?”方子轩慢慢走近,边走边问。
“这个废物做的这事,必须按我大陌律法处理!”滕策停顿一会。“流放南荒三年!”
滕策一听整个人都傻了,他拼了命的大喊:“爹,你疯了,我是你亲儿子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