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续地走了。
秦天其实也没有什么工作了,只是想坐在椅子上安安静静地呆会儿,这段时间确实太累了,强打着精神是可以不影响工作,但是走路的时候容易有点小晕,尤其是下午,有时候拐弯都会走得跑偏,他的身体就像是罗雨旋说的:不娇气,但不经折腾,病秧子。
下班的音乐响起,秦天又耗了一会儿,同事们在部门群里问:“经理,出发了吗?”他回消息:“马上出发。”这才懒懒地起身,出发。
服务员引领秦天到了包间“花房”,一推门,同事们纷纷转过脸来:“经理来啦!快来,坐这里!”
秦天坐下来,四周看了看,灯光闪亮,四围绿植,还有不同品种的小花,释放着淡淡的花香。过了一会儿,菜品陆续上满桌,几位女同事分别站起来给大家倒上酒水,到了秦天这里,焦慕梅问:“经理,您喝什么?”秦天本意是想喝点白水,这几天陪客户喝酒弄得胃已经不太舒服了,他很担心再犯了胃病,可是还没开口,旁边的朱乐语直接拿过秦天手里的杯子:“白酒呀!这还用问!”还没等秦天反应过来,就倒了满满一杯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