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怡把喜贴送到秦天家里的时候,秦天把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了任自怡,任自怡掂着厚厚的红包问:“这么厚?不会是把家底都给我了吧?你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秦天笑着答:“这么多年让你费心,这算什么。”
任自怡还是不好意思收下,说:“你这礼金也太厚了。”
秦天帮他塞进包里,说:“祝你和陶雪馨婚姻美满,这是我的心意,你踏实拿着,放心吧,我现在比上班赚得多。”
任自怡只好收下红包,临走的时候,特意告诉了秦天一个消息:严梓蓓也来。
当秦天穿着一身西服出现在任自怡的婚礼上时,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高挺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儒雅的气质,任他再低调,也挡不住气场。
任自怡当时正在跟司仪沟通婚礼的一些环节,看到秦天的第一眼都有点不相信,在任自怡的印象中,秦天都是一身休闲随意的样子,极少穿得这么正式,没想到这一身西服把秦天修饰得这么有魅力,看着秦天缓步身前,不由嫉妒地说:“你抢我风头来的吧!”
秦天腼腆地笑了一下,正色说:“恭喜!”简单聊了两句后,秦天就返身向入口处走去,他期待着严梓蓓的出现,将近半年未见,心中是想念的。
天气很好,阳光照得大地一片美好,秦天就这样在陆续到来的人群中辨别着,终于,那个人出现了。
一身米色修身服衬托出别有风韵的身材,齐肩的波浪卷发,白皙的面庞,清秀的五官,散发出一种知性的淡雅之美,在秦天的视线中,她款款而来,从容适度,因逆光而布满周身的光线,更令她犹如“女神归来”。
严梓蓓从秦天身边走过时,只是余光感觉到有人注视,并未真的去看那个人是谁,擦肩的一瞬间,耳边传来秦天轻轻的一声“严姐”,转头去看,不觉得眼前一亮:“秦天?!”秦天微笑颔首。
严梓蓓看着眼前的秦天甚是惊叹:“知道你帅,没想到你能这么帅!”然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秦天。
秦天不好意思地说:“你也太夸张了。”然后随着严梓蓓往前走,这时,司仪对着麦克风喊:“请各位亲朋就位,婚礼就要开始了。”
秦天随着严梓蓓坐到一桌,看着任自怡与陶雪馨在台上按照司仪的要求秀着各种恩爱,生活在这一刻璀璨着,新郎新娘犹如众星捧起的月亮,闪烁着明星般的光芒,秦天看着台上的任自怡,分外感慨,希望他能因婚姻而获得幸福。
仪式结束后,新郎新娘挨桌敬酒,又是一阵阵欢笑闹腾,直到下午,严梓蓓和秦天才跟任自怡夫妇道别出来。
两个人一路聊着各自的生活。
自半年前最后一次见面,秦天和严梓蓓彼此都有一份不便过问的惦记。当时介怀于一些复杂的情感,无法从容相处,隔了这些时日似乎都淡下去了。
看到彼此良好的现状,各自心中自是多了一份安好。
秦天问严梓蓓:“你搬到哪儿去住了?”
严梓蓓坦然地说:“目前还没搬家,还在原来的地方住。”
秦天毫不顾及地问:“婚还没结吗?”
严梓蓓摇头:“还没。”
秦天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思前想后的做着一番判断。
严梓蓓看不出秦天在想什么,只是身侧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确实令自己刮目:“之前想到你,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忧,今天看到你,多了放心,这眉宇间的忧郁已经淡了,看来你所经历的苦难和磨砺已经转变成男人的坚定和魅力了。”
秦天腼腆地笑着,说:“谢谢姐的肯定,我还没达到你说的那个境界呢,不过这几年,你给了我不少指引和鼓励,我在你这里获益匪浅。”
正说话间,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秦天!”
秦天和严梓蓓同时回头,看到一个姑娘正跑过来,秦天看了一下,并不认识,再看严梓蓓,正在冲自己笑。
等姑娘跑到近前,向秦天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冯彩静。”一听这名字,秦天就敏感起来,一边礼貌性地伸出手轻握了一下,一边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身材瘦削,直发披肩,白暂的面容清新靓丽,眉眼间确是与紫君有点相似,但神情是完全两样的,紫君是温婉柔美,眼前这个姑娘更活泼伶俐。
旁边的严梓蓓见两个人似乎有事要说,便说:“你们聊,我先走了。”说着,快步向前走去。
秦天见严梓蓓离开得这么快,有点着急,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严姐等我一下,我还有事。”
严梓蓓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快步走了。
秦天无奈,只好对冯彩静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你找我什么事直接告诉任自怡吧,让他转告我就行。”一边说,一边已经朝着严梓蓓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冯彩静已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晒在路边,像棵蔫了的小草,尴尬地站在了原地。
严梓蓓快步走着,很快就听到跑过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正是秦天,看他跑过来的样子,严梓蓓笑着打趣:“你们说完了?你这姿势怎么像在逃跑?”秦天追到严梓蓓身侧喘着气说:“你这速度才像逃跑呢!”
两个人又放慢脚步,严梓蓓问:“找我什么事呀?”
秦天没直接回答,反问:“你一会儿回哪儿?”
“我先去接宝贝,然后再回家。”
秦天“哦”了一声,说:“我跟你一起。”
严梓蓓客气地说:“不用,我们很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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