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星子都准备好了,你给我讲国学论玄学?

而且好像很有道理······

看看四下,所有人不是暗暗点头,就是盯着画左思右想。

沈重远更是微微一笑,还拍了拍余耀的肩膀,“绢、墨、印、裱到代,却能从这方面看出不真。小余,你又让我开了一次眼啊!”

一唱一和,我去尼玛的!刘大头心里暗骂一句,却又不知如何反驳。

若是余耀说什么笔力不够、气韵不通之类的,刘大头还能说几句,但余耀说的却是构图中的国学和玄学问题,而且有理有据,的确是很难反驳。

就目前这情势,如果刘大头说不出更有力的观点,这幅画其实已经被判了死刑。最起码,这么多行里人回去随便一说,在江州,是很难出手了。

刘大头快速地转着脑子,但黔驴技穷,自感是无力扳回了。此时,余耀却又开口了:“诸位,这幅画我还没说完。既然说了这么多了,不妨也把最后一点看法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