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格古斋”!
这似乎能解释他“显灵”到此的原因?
难道,是他老人家在“下面”缺钱了?
余耀再度回忆了一下整个过程,他似乎并无恶意;自己呢,又帮他烧了纸钱,整整五刀啊,这要搁在“下面”,够买个花园别墅了吧?
既然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麻烦了?
钱眼儿里的金光,要不是幻觉的话,会不会是一种表示收到钱的“反馈”?
胡思乱想一通,余耀又摸出那枚鬼脸花钱。
这东西,可不敢卖了!
从店里找了根红色挂绳,余耀小心翼翼将这枚鬼脸花钱穿系了起来,而后,打开了柜台里侧一角的小保险箱。
小保险箱里,也没啥东西,除了几千块现金,还有一个不大的锦盒。
余耀将穿了红绳的鬼脸花钱小心翼翼放进去,拱手拜了拜,“许大师,小店的名字是个巧合,无意冒犯您。我这纸钱也烧了,够您在下面花了。您看,是不是就不用上来了?主要是怕您累着······”
说完之后,余耀拍了拍心口,感觉舒缓了一些。
瞅了瞅保险箱里的那个锦盒,余耀不由自主又拿了出来。
这个锦盒里,是他前两天捡漏的一件白玉扳指,今年能不能过个好年,就靠它了!
打开锦盒之后,余耀又禁不住拿起了扳指。
包浆莹润,手感一流,开门的熟坑。扳指的外立面上,上下刻有回纹,中间则是阴刻了一首唐诗: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根据余耀之前的判断,这是一件乾隆朝苏工老玉件,虽然比不了内务府造办处的官作,但也算精品了。
可此时的余耀,眉头却忽而拧成了一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