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狂奔来到城门口,问守卫军:“城门怎么回事?”

“哦,李佑李大人,在半个时辰前已经下令,封锁城门,具体因为何事,小的也不知!”

“半个时辰?看来李大人根本就没信任我!”成塞尔嘀咕着,此时一辆疾驰的马车,朝城门驶来。

成塞尔见况不对,立即下马抢下守卫手中的长枪,朝马车扔去,长枪在空中力道十足,直接穿透马车的右侧两轱辘,马车失去平衡,练车带马直接右侧翻了过去。

成塞尔疾奔过去,掀开车帘,看见的却是一妇人。转身叹道

“来人!给我挨家挨户的搜!我就不信城门被封,此人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放肆!竟敢对我家小姐如此无礼!”一个丫头从侧翻的马车中出来怒吼着。

“不好意思,李府办案,希望有什么叨扰,多多原谅!”成塞尔简单的应付了下,急忙去部署。

“你……..”

“朵朵!朵朵!没事,我没事,咱俩徒步去找我爹吧!”一女子,又从侧翻的马车中走出,而这女子可一下惊到了成塞尔,唇红齿白,肤白貌美,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小娘子。

“看什么看?小心挖出你的狗眼!”这叽叽喳喳的女子原来是另外女子的丫鬟,怪不得伶牙俐齿。

“哦!在下成塞尔,刚刚有冒犯,见谅,请问,你们是?”

“我们?哼!我们可是当今朝廷李佑李大人的家室,这位是李大人的独生女,李如婉!你刚才打翻我们的车辆,看我们怎么在老爷面前参你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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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不知者不罪,成塞尔大人你先忙你的吧!我们走了!”

李如婉和丫鬟朵朵说罢从从成塞尔身边走过,那体香的味道让人神往。

“李大人也是我的大人,刚才的事,多有冒犯,我等也要去汇报事情,不如我送二位!”

“这?……..”李如婉想着。

“那再好不过,马车都被你打翻了,当然要让你们送!”朵朵气愤的说着。

“来人,带大小姐去玉翠楼!~不可怠慢!”

老爷!

“大惊小怪!怎么了?如此慌张!”一老奴跌跌撞撞的,好像有什么急事!

“老爷!小姐好像带了个什么人在马背上,似乎是昏死过去的!”

“什么?昏死过去了!这整日辞宁到底干些什么?一会捡个乞丐回来,一会捡个江湖骗子回来,这回又捡个什么回来了?拿我王府当什么了?当成救济营了吗?”

这家便是江湖有名的王泽虎,号称江湖第一刀法的王家与安家向来齐名,不分伯仲,但是两家人互相从来不对付,自古以来,多有间隙,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安素这一辈,便是世仇。也不知道是从何事引起。

而这家的老爷便是王泽虎,今年差不多五十有余,但身子骨堪比年轻人般健朗。

王泽虎出门看到马背上躺着个人,生气的说道:“王辞宁!你整日没有一点女孩子样,这天天往王府带来什么东西这是?成何体统?”

而这位王辞宁,便是王泽虎的独生女,天生娇生惯养,但是有一颗菩萨心肠,相貌虽然平平,但是风度和学识、武功不亚于寻常男子。

“爹!此人躺在清明湖畔,还有一人死了,想必是他俩决斗,这个人赢了吧?我刚才想咱们王府不是正好缺个人做我的贴身侍从吗?这不正好吗?于是我就把他带回来了,况且,爹!你看,这相貌长得也还过得去!不是吗?”

王泽虎拿他女儿没有办法,只好应了他先把他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来人!把他抬到我屋里去,我看看他是什么伤?真的是。”于是甩袖回屋了,王辞宁知道,爹不会见死不救,于是高兴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老爷!这人看来不是什么善茬啊!看他这伤口,应该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看样子,武功应该很好!您是怎么想的!”管家仔细端详着这个人,慢慢的说着。

“此人我看着像是什么刀法练习者,你看这手,虎口处多半都是练习刀法所伤的痕迹。看来这次辞宁没有捡错人!哈哈”

王府上下都是习武之人,就连管家也是习得一手好刀法,但是因为家族败落,在王泽虎的父辈那一代,武林中就已经对王家刀法有所淡忘了。

于是王泽虎也慢慢对江湖对武林渐渐失去了昔日的信心,也就转型做做救济灾民的事情,在当地百姓提及王府,那是各个都赞其称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虽然王府上下富丽堂皇,但都是家族留下的基业,乍看上去像是大家族,也无非不过十几人。

“老爷!您看,这小子身上背有两把武器,很是稀奇啊!”管家细心,倒是提醒了王泽虎,王泽虎将武器拾起仔细端量。

惊呼:“这!这剑是回环剑,难道这小子是何家人!可是这刀!”不看刀则好,看到刀,让王泽虎差点背过去。

“老爷!怎么了?”

“这,这刀,这刀是安的刀!他是安家人,不是安家人,是不可能拥有安的刀的!”

“老爷!您再看,他包裹里还有战书!”王泽虎小心翼翼拆掉封印,看了看战书内容,果然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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