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宦整个人压了过去,一掌直接把安素击飞数十步,差点掉落于台下,而这一掌,直接将安素拍吐了血。

“安素!”何若梦想上台,可一想父亲说的话,还是忍住了。

“叹生!大哥!”王辞宁和玄宝纷纷担心起来。

安素始终起不来,跪在地面上,根本毫无力气,加上自身的外加招式根本没有,靠着内功说什么也站不起来,好像内力被封印一般。

何敬奎想起,昨晚他与司徒宦的对话,自语。

“看来岳父大人做到了!”何若梦不解的看向他。

“你和阿爷说了什么?阿爷刚才又做了什么?”

台下群众纷纷讨论不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嘈杂声一片。

岁涯缓慢的站起身,想直接宣布司徒宦为新的盟主,成塞尔此时已成了摆设。

可刚要举手,司徒宦突然倒地不起,翻滚到了台下。

而跪在台上的安素,凭借着自身的能力,拼尽力的站了起来。

何若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阿爷滚下了台,急忙跑了过去,想看看怎么样了。可当她来到台下,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安素时,心中心跳不已,她望着安素的眼睛,偌大的眸子忽闪忽闪的。

安素也很巧地与何若梦对视,感觉心跳加速,那种感觉席卷而来,是梦里,梦里的感觉。

王辞宁被这一幕惊到了,自语。

“终究还是逃不过去,转身跑掉了!”玄宝傻了,左顾右看的根本不知道状况。

微风扫着何若梦的脸颊,那梦里经常见到的面庞,一幕幕撞击着安素的脑袋,也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你是谁!”安素走到台子边缘,不管人群中在说什么,或者皇上在说什么,他都一直看着若梦,脑海里不停的回想。

“安素!我是若梦,梦儿啊!”何若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素的脑袋嗡的一声,连续的好几声,如同被人砸在地面上一般的疼痛。

“你说你是谁?”安素面部僵硬,头发蓬乱,像是要疯了一样。

而此时,何敬奎看了看司徒宦并无大碍。

“我没事,安素的魔障被暂时封闭住了,你们好好照看他,我走了!”说罢消失在人群之中。

何敬奎看着安素的样子,心里很是高兴:“安素!你终于回来了,让我们好一顿找!”

可任凭他与若梦怎么说,安素就是记不起来,越想,脑袋越疼,何若梦却不知,她将手伸向安素,那深情的眼神,无助的眼神,在安素眼里是那么陌生。

突然一把刀横在了她面前,何敬奎立马上前道:“你又是谁!”

“叹生!大哥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原来是王辞宁,她不甘心的又回来了。

而冷落在一旁的皇帝,岁涯看见是王辞宁,连忙叫喊:“宁宁!宁宁!你也来了?王泽虎,王大师呢?”

岁涯惊喜万分,久违的感觉,让他很高兴,很久没有这般开心了。

“陛下!”

“什么事?”岁涯不耐烦的说。

“这比武结果?”

成塞尔小心翼翼的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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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明白吗?这个小兄弟是最后的胜利者,去去,宣布完就退下吧!”岁涯厌恶的摆手,让成塞尔赶快退去,不要打扰自己。

成塞尔无奈,向群众宣布结果后,退去了,群众得知结果,欢呼不已,顿时场面沸腾。

岁涯在台上蹲着跟台下的王辞宁说话,可是王辞宁举着刀在何若梦面前,就是不语。

岁涯很生气的看向何敬奎与何若梦,甩袖道。

“宁宁!他们是你的敌人?那好!朕替你们把他们解决了!来人!”岁涯一声令下,外围的士兵纷纷拿着长枪跑了过来。

“不用!岁涯,稍晚些,我去找你,我这有点私事,等我解决完。”

“那好!我在皇殿等你!”说罢跟着士兵回去了。

“你是什么人?安素和你什么关系?”何若梦突然两眼泪水流了出来,那种感觉似乎要失去安素一般。

“我只知道他叫叹生!是我们王家人!”

若梦听她如此说,眼睛已经通红的她转向王辞宁更咽的说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我有婚约?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的?你知不知道安素心里有我,我也心里更有他?你又知不知道,我们彼此发生了什么事?整整五年,五年我们没有相见!今日重逢,你却告诉他不是安素!”

何若梦嘶吼着,王辞宁手中的刀缓缓的放下,看着台上痛苦万分的安素,傻傻的站着不动。

“安素!我是何敬奎,你何伯伯啊!五年前的事情,你忘了吗?你真的忘记了何若梦吗?”何敬奎也感觉到诧异,不知道安素到底是怎么了?

“安素!你说咱们结婚后干什么呢?”

“安素,你也要在这五年时间里练好功夫啊……..”

各种碎片在安素脑海里撞击,让他脑袋愈加疼痛。他在台上翻滚起来,疼痛难忍的他,根本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突然那层黑气又出现了。

笼罩着他身左右。

“叹生!”王辞宁惊呼。

“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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