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楼季棠在花园里,不知被谁拿衣服套头暴打了一顿,现在人还躺医院里。

想起昨晚楼少棠说他不在,我疑心是不是他干的,就去问他,他白我眼,反问我,他会这么无聊吗?

我想想也是,依楼少棠的性子的确不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而且也没理由。估计是那浪-荡子平时太嚣张,欺压了哪个佣人,人家报复了。

既然楼季棠在住院,那他的事就先暂时摆一边,也好让我喘口气。

这天下班,我接到个电话,是许多年没有联系的大学同学舒俏打来的。她当年和我是上下铺,关系很不错,只是毕业后她去了美国留学,我们才没再联系,她是前几天刚回国的,说想约我今天见面聚聚。反正我也没事,就答应了。

我们约在了我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厅。多年不见,她没怎么变,还和当年一样是个话唠,整顿饭下来几乎都是她在说,我在听。

“对了小颖,宸飞离开美国了。”突然,舒俏转变了话题。

听见这个名字,我搅咖啡的手瞬间定格,心脏骤停了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