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上官的母亲赶紧从中当和事佬,圆润的声音,柔柔的地劝解道,“嫂子暂时不要生气,我们问问上官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这件事情是个误会呢。”

上官靖宇不怒自威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汉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回国,也不回家,也不跟家里面人联系。”

“如果不是文伯父的女儿看到了你,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你已经偷偷回国了。”

还有,他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陈辞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我的未婚妻,陈辞。”

文伯母惊叫一声,“什么,未婚妻?!你把我们家女儿当什么了!”

文伯父将她按在座位上,示意她不要焦急。

上官汉源的目光毫不示弱地回击了父亲,对着客厅里面所有的长辈,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又一次说出来,“陈辞,我的未婚妻。”

客厅里,因为上官汉源斩钉截铁的这样一句话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陈辞觉得有些尴尬,于是稍稍垂下头。

就在这个时候,上官汉源好像感受到了陈辞内心的想法,握住了陈辞的手,温暖的大手掌,无形中像是给陈辞增添了力量。

“汉源,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

上官的母亲,不敢置信的急急忙忙的问道。

母亲话音未落,一个茶杯就顺着上官靖宇的手,砸向了上官。

微微偏头上,茶杯砸到了地上,砰的一声碎裂,陈辞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你这个混账的东西!”上官靖宇怒骂道。

上官毫不在意的推着陈辞走到沙发旁坐下,说道,“父亲何必要生那么大的气,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不是吗?”

“虽然生在上官家,从小有很多事情都是受到了限制,但是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父亲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一味的管着我吧!”

上官的母亲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说道,“汉源,你怎么能这样跟自己的父亲说话呢?你父亲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你好。”

上官也不反驳母亲的这句话,只是嗤笑。

上官靖宇看了看陈辞,直觉在一个外人面前发脾气,不是很好,于是他想了想,招手叫来管家,说道,“你先带这位……”

他不记得陈辞的名字了,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她叫陈辞。”上官善意的提醒道。

“你先带这位陈小姐,在四周转一转,了解一下我们家的情况。”上官靖宇的脸色很不好看。

管家点着头就应下。

答应着就要上来推陈辞的轮椅出去。

“不用了,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陈辞现在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也算是我们上官家的人了,父亲想说什么,尽管说,不用觉得丢脸,也不必让她出去。”

上官靖宇被毫不退让的上官汉源气的浑身颤抖,愤怒的斥责道,“你真是反了天了,觉得自己长大了,可以脱离上官家的庇护,可以为所欲为的对抗父亲,是吗?”

上官汉源冷笑了一声说道,“从小就在父亲的掌控下长大,外人看来的光环不过是家族名誉加注在我们身上的禁锢,父亲一向这样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方法就是教育孩子最恰当的方式,以前不敢反驳,但并不意味着现在我就一定要忍耐。”

“够了!你们上官家的家事,还有到底如何教育孩子的方法我并不感兴趣,我来只是想让上官先生给我的女儿一个交代,我的女儿现在躺在医院里,上官家难道就真的准备一点责任也不付吗?”文伯母再也听不下去,上官和上官靖宇之间怒火直冲的对话她根本不关心,她一心只是想着自己还在医院的女儿,于是她急忙站起来问道。

文伯父再也没有制止文伯母了。

上官靖宇用手指着上官汉源问道,“你听到没有?你自小就与文家的大女儿有婚约,现在,人家的女儿因为你一心着要退婚,闹着自杀都已经进了医院,你还想怎么闹?!”

“与文家的婚事我从来都没有点头答应过,是父亲和母亲一手操办的,为什么现在出了责任却要赖在我的头上?我从来不喜欢文家的女儿,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靖宇被气得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你!你到现在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做父母的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要这样说?你把人家的女儿当成什么了,人家对你痴心一片,因为你进的医院,你现在就是这样的态度?!”

上官汉源也被自己父亲的强词夺理气到了,他反问,“父亲又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我今天过来,也并不是为了什么文家的女儿进医院才过来的,我只想让父亲和母亲认识一下我的未婚妻。”

上官靖宇根本不想听上官汉源的话,他说着直直直地指着陈辞说道,“你带着这个野女人回来?是为了气我还是要干什么,你宁愿娶一个残废也不愿意要文家的大小姐,你是在国外念书把脑子念坏了吗?!”

“我没有那么幼稚,父亲,我喜欢这个女人,我想与她结婚,我们已经订过婚了,在国外的时候,我今天带着她过来,是想要正式拜见一下父母,下个月我们就会举行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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