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什么意思?一直盯着我看什么!”梁依依最终还是忍不了,不耐烦的质问。
没完没了,非要她撂下狠话,肖一柏才收敛吗!
肖一柏想不出个所以然,侧过身直接挑明:“依依,你知道那封匿名情书的主人是谁吗?”
“不、不知道啊。”梁依依心虚的看着屏幕,不是很懂肖一柏问的用意。
莫非她该知道?不是,或许是肖一柏已经知道了?那情况可能就有点复杂了。
时时关注肖、梁两人的沈默,听到他们的对话,眉梢带着几分黯淡。
总是努力劝说着自己,不能把梁依依逼得太紧。免得物极必反,梁依依挑明和他不可能。那他还不如,永远不告诉梁依依他的喜欢。
肖一柏纠结的看了梁依依半响,最后定下结论:“我明白了,你是个傻逼。”
“……,请注意你的措辞!”梁依依没好气放下遥控,抬手就捏着肖一柏的耳朵。
直到肖一柏求饶,才松开手。她靠着沙发,郁闷至极。
肖一柏揉了揉耳朵,不打算和梁依依继续探讨情书事件。他拿着提示音响个不听的手机,蹙眉道:“好烦啊,我爸让我尽快处理公司负面消息,我哪里懂这玩意。”
“你被调去公关部了?”梁依依听到沈默的提醒,起身走到餐桌前,纳闷道。
之前肖一柏还负责互联智能的投资项目,怎么转眼就开始搞宣传问题。
肖一柏唇边的笑顿时有些勉强:“哎,命运多舛啊。”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梁依依试探的问。除了肖一柏整出幺蛾子,让肖问不得不把他踢出了项目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至于是什么幺蛾子,那她就不得而知了。
肖一柏想到过往的种种,抱怨道:“我爸觉得我把楼顶改成高尔夫场,或是喷泉小花园,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可笑,我什么时候务过正业。”
“废物的坦坦荡荡,令人佩服。”梁依依故作敬仰的,为肖一柏鼓掌。
能把废物精神,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也真是没谁了。
沈默把最后一样菜端上桌,提醒道:“过来吃饭吧。”
坐到桌前的肖一柏,给自己盛了碗饭。他想到什么,好奇的问:“肖家老太太八十大寿,去的人应该不少。就是不知道,沈婷安会不会到场?”
“到场了,也是带着她男朋友。”楚月冷撇了眼肖一柏,日常打击道。
她就不明白,世界那么多女人,为什么肖一柏就瞄准了她家沈婷安。
沈默给楚家盛了碗汤,适时的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的负面新闻是?”
“上班996,生病ICU的舆论呗,还能有什么。”肖一柏和梁依依是一路货色,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危机。更何况,他又不是自家老爹,没有那么大权力,更改公司的制度。
他看着悠哉哉的梁依依,不禁抱怨:“说来说去,都怪依依。闲的没事,改什么八小时工作制。所有公司都无耻,那些员工也就认了。偏偏你站起来改革,其余的人怎么办?”
各大官媒早都轮番上阵,开始批评现状,就差请他们喝茶了。
什么加班是企业对利益的原始冲动,一种转嫁经营成本的策略。在不增加用工人数的基础上,将现有员工的利用率最大化。这不是奉献,而是一种压榨。
梁依依冷哼一声,轻嘲道:“说白了,你们就是不想放弃现有的利益。说句不好听,你们就是把员工当成工具人,还让工具人自己维修自己。最多给他们每个月,充那么点电。”
“我出钱,他们出力,不是理所应当吗?你就是太心软,见不得人给你哭穷。照你这么说,久坐伤肉,久站伤骨。我还得给他们买个床,让他们躺着工作?”肖一柏不满的辩驳道。
付出劳动,得到相应的报酬,自古有之。如果对工作不满意,随时可以辞职。
他就不信了,有那家公司会拦着员工,哭着求着不让员工走的。
梁依依眼里多了几分嘲讽,摆事实道:“你确定,他们的付出和劳动成正比?拿一个项目来说。公司就好比天使投资人,经过层层把控,觉得有潜力才会投资。
我倒没听过,哪个天使投资人把项目的股份百分之九十都占了。而且,他们也没这个脸开口。项目盈利了,扣除公司提供基础设备,以及前期的开销。公司拿多少,员工又拿多少?”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怎么能站在员工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现在是玲珑的总裁,该考虑的是公司的未来和盈利情况。”肖一柏险些被梁依依说动。
他当然知道天使投资人最多拿公司股份的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之间。
没有一家公司愿意把自己手里的钱,拿出净收益的百分之四十分给员工。
沈默见两人快吵起来,出言安抚道:“既然下班了,就别谈工作的事。”
“呵呵。”没机会反击的梁依依,郁闷的睨了眼肖一柏。
吃完饭的梁依依,直奔自家大床,养精蓄锐。
隔天下午,太湖楼。
梁依依坐在二楼,手撑着脑袋,专注的看着楼下应酬的沈默。小姐妹们,不知道入场了没有。来的都是各界名流,大部分都是旧相识。
“这么安静,不像你啊。告诉姐姐,是不是失恋了?”徐丽丽坐到梁依依对面,纳闷道。
不对啊,也没听说梁依依有新的相好。难道又跟唐明在一起了?
梁依依拿起一杯橙汁,坦然道:“我现在脑子里都是搞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