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长得挺秀,脾气这么爆?”说话的应该是头领。

&nb“我没时间给你们闲耗着,“那个姑娘伸出右手向上竖起四个手指头,瞬时四根厚实的土柱从她四方拔地而起,声音震耳欲聋,“要么四个一起上,要么就给我让开。”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向后退几步,见到此情景另外三个人都慌张地望向说话的人。

&nb说话的那个人也脸上也微挂一丝惊讶,但转瞬即逝:“不用接触介质,小妮子居然在千御境之上了,但就是不知道运用得如何。”话音刚落,说话之人已将手放在桌上洒出的酒水里,一滩酒水分崩离析化作千百粒酒滴向姑娘脱弓而去,一串噼里啪啦地响声后,四根土柱已经是千疮百孔,接着桌面上余下的酒水化作四颗透明地珍珠,也疾驰而出,只听四响,四根土柱瞬间瓦解塌陷,周围人群中传出叫好之声。

&nb姑娘皱了皱了皱眉,正欲摆开架势,驿站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毫不受屋外大雨之声的影响:“哪里来的小童,敢在我的驿站打架?”众人皆朝屋外望去,一个男人头戴斗笠,一身湿漉漉地出现在门口。

&nb“东家!”掌柜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脸欣喜地迎了上去,接过外衣和斗笠。

&nb“别在这胡搞瞎搞!”驿站的东家是个中年男人,头发花白,但体格强壮、结实,一看就是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的那种,话未说完,姑娘身旁的四人腾空而起,身体径直甩向墙壁,四人直接撞晕了过去,周围看热闹的人瞬间鸦雀无声。

&nb“幸好你是个女儿家,但小惩还是得有,这烂摊子你得给我收拾了。”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从他们中间穿过,留下一句话后扔下目瞪口呆的众人进了后堂。

&nb陈隐已经被刚才发生的一切吓懵了,老头子拍了拍他肩膀,悦:“想跟他们一样吗?”

&nb“想,好厉害!”

&nb“那你就得――”老头话还没说话,突然停住了,那个姑娘直勾勾地盯着这边,脸上露出了愠怒之气。

&nb“爷爷!”

&nb“走!”还没等陈隐反应过来,只觉脚下一空,眼前一片黢黑,身体先是往下落,然后颠倒腾挪,已经分不清方向,半响当眼睛再看到东西时,已经到了一处农家小屋前,空气干燥闷热,毫无下过雨的痕迹。

&nb“这…”陈隐还未缓过劲,依旧头晕目眩。

&nb“缓一会儿就好了,”老头子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先跟我来,你的脑子里的问题暂且留一回儿。”说罢,老头子大步流星走向前面的木屋,敲开了门,窗户渐渐透出一丝晃动地烛光,一个年轻人打开了门,看到老头后万分激动,老头子跟他言语一阵,转身向陈隐招手,陈隐缓步向前走去,开门的年轻人疾步迎了上来,“恩公,里面请,里面请!”

&nb陈隐更加云里雾里,被拉着进了小屋。

&nb“两位恩公,请受小的一拜!”老头和陈隐刚一进屋,年轻人便跪下,身体激动地发着抖。

&nb“诶诶诶,别拜我,”老头扶起他,指了指陈隐,“他才是你的恩公。”

&nb“我?”陈隐心里有些乱,他努力回忆这个同龄人的相貌,但毫无结果。

&nb年轻人看向陈隐,眼里满是感激,又是一跪:“谢谢恩公愿救我儿,周同今生也做牛做马!”

&nb“等等,我――”

&nb老头抬手打住了陈隐的话,然后又将年轻人扶起来:“你先别那么激动,把你孩子吵醒就不好了,先带你的恩公看看小周如何?”

&nb“好好好!”

&nb“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憋住,待会儿我会讲与你听。”老头在陈隐耳边轻声说道。

&nb陈隐随着周同进到里屋,借着微弱的烛光他看到竹席上躺着一个两岁来大的小孩,呼吸异于常人,急促得有些让人心里发慌,陈隐走近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额头,冷如冰块,但却一身是汗。

&nb“内人两年前难产死了,儿子是保住了,但却不知患了何病,身体总是忽冷忽热,心跳也快得紧,最近甚为严重,家里没钱村里的医生都不愿来,还好有曾叔。”

&nb“曾叔?”

&nb“啊,他来看过小儿,说是小儿之病可医治,今天他就把您给带来了,真是万分感谢,家境贫寒没有什么可报答的,只要恩公肯一试,不管救不救得小儿,小的做牛做马!”

&nb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的老头,轻咳了一声,对陈隐说:“跟我出来一趟。”

&nb“你有什么要问的现在可以问了。”老头将陈隐带至离小屋稍远一点的地方,缓缓地说。

&nb陈隐想了想,问题太多,一时间不知先提哪一个:“这是哪?”

&nb“京城以南五十里,定华山山脚,背后就是定华派。”

&nb“离京城这么近了,”陈隐是万万没有想到,“你怎么把我们弄这来的?”

&nb“老夫善用土之衍力,那个叫遁术,可以移去老夫想去的地方,你不是说要送东西到京城吗,索性老夫就捎带你一程,也免去你找镖局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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