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其琛并没有给他探寻的机会,把张林芳留下来之后,便打发他走了。

费氏现在基本稳定下来,需要陆其琛出面的大事已经不多,就算他不在,也能自如运转下去。

柳南走出苏家,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了想,翻到手机上的某个号码拨了过去。

将情况说明之后,柳南挂了电话,神色已经十分凝重,再次看了一眼苏家,他驱车离开。

陆其琛跟着张林芳来到苏皎皎的房间里,看着这个房间,不由自主的皱眉问道:“这是皎皎的房间吗?”

张林芳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轻叹了口气说道:“是的,这就是大小姐的房间,大小姐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董事长和夫人,更喜欢二小姐一点。”

陆其琛脸色微冷,但也没说什么,跟张林芳说:“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自己在这个房间坐坐。”

苏皎皎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连着衣柜的桌子,一片书柜,便没有其他的了,简单但也很整齐。

苏家出了事,产业被瓜分的差不多,但老宅因为年岁太久,倒是还没出手,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被搬走,当然,一些值钱的古董,早就被银行的拿去抵押了。

陆其琛走到苏皎皎床上坐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这间房子主人的气息,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语音:“皎皎,等你回来,我们把苏家重新修整一番,你的房间很小,放不下我的东西。”

发出去之后,陆其琛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他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慢慢睡了过去。

另一边,柳南坐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你确定费总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男人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专业性,可以另请高明,我没见过你口中的费总,但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臆想症的一种。”

柳南塌下肩膀,他想不通,费总不是很讨厌那个女人么?为什么得知她的死讯之后,竟然会出现臆想症这样的状况?

那不是精神病的一种吗?

想到这种可能带来的动荡,柳南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这种病,要怎么治?”他认真的问道。

“要么,心病还须心药医,找到源头,对症下药,要么,就只能住院观察,再定下治疗方案。”

柳南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决定,他动身离开,思考再三,还是回了苏家。

偌大的宅院里,没有丝毫动静,柳南走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脚步声吓到。

张林芳一脸警惕的走出来,见是他,这才放下心来打了个招呼:“柳先生。”

柳南问道:“费总呢?”

张林芳指了指楼上,说道:“吃了饭之后,就呆在大小姐的房间里没出来过。”

柳南说了句知道了,抬脚往楼上走去,有一间房门虚掩着,他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陆其琛的声音:“皎皎,你说,我们的婚期定在几月份比较好?”

柳南浑身汗毛一一炸,下意识屏住呼吸往房间里看去,却看到陆其琛拿着手机说着话,一条条发送消息的提示十分刺耳。

看着陆其琛自若的背影,柳南知道,事情严重了。

一个月后,费母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些难言的病痛,随着手术之后,仿佛都烟消云散,而且沈云暖一直陪在她身边,让她成天喜笑颜开的,心情好身体自然就恢复的快。

但让她有些忧心的是,这一个月,陆其琛都没有来看过她,自从上次得知儿子有了女朋友之后,费母对沈云暖便多了几分愧疚,但儿子的事情更加重要。

她几次打电话给陆其琛,都是未接通的状态,而那个柳南,总是含糊其辞的说陆其琛出差去了。

好在从前,陆其琛也有过这样几次出差久的时候,费母便没多想,只是她不知道,当她的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柳南便拨通了费父的越洋电话。

这天,费母准备带着沈云暖出门挑选几套首饰,人还没走出费家,便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费父,费正则。

她年轻时跟费父一见钟情,但没过多久,费正则便消失无踪,她一个人含辛茹苦把陆其琛养大成人,直到一年多以前,费父找到他们母子两,说明当年离开的真相,是因为家族的联姻。

等费父抗争到底之后,再回来找费母,已经人去楼空。

但随着费父年纪渐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膝下无子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找上了陆其琛回家继承家业。

费母到了这个年纪,早就没了当年爱的热烈,她不想跟费父回到国外的费家,便一直留在国内,两人平日里并无交流,是以费母看到他,+分惊讶。

“你怎么回国了?”费母问道。

费正则脸色压抑的哼了一声,说道:“再不回来,儿子这辈子就毁了!”

费母心里一个咯噔,她知道费正则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茫然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沈云暖,她开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其琛他,怎么了?”

费正则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解释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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