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放尼玛的狗屁!你眼瞎么?找不到证据却在这里胡言乱语,找死么?”
“天剑阁弟子的素质果然比想象中还要低劣啊!亏你们自封什么名门正派,居然这般不要皮不要脸!”
“哈哈哈,输了耍无赖。输不起,那就乖乖地滚尼玛的臭鸭蛋吧!”
“……”
玄门弟子本都还在沾沾自喜,以为天剑阁输得一塌糊涂,自丢脸面,可谁知他们一个个都不认账;这就好比在赌场里赢了出老千的东庄,最后东庄还要赖皮。玄门弟子都知道,天剑阁明明输了,却输得不光棍,明明是名门正派,行事却跟地痞流氓一般无异,令人很想痛扁一顿!
“玄门作弊!”
“作尼玛!我看你们作死!”
“嘴贱的东西!滚过来受死吧!”
“怕你啊!有种出来单挑啊!”
“尼玛的找死!”
“……”
开始时,玄门弟子与天剑阁弟子还能大老远地叫嚣,彼此本来就是不对眼,眼下的针锋相对更是刺激到了白热化状态。瞧双方人马那爪牙舞爪的架势,今天要真没有长辈相随,估计这原本一对一的友谊赛,会极速地沦为成千上百玄门弟子与天剑阁弟子大掐架。这场架一旦打起来,怕是玄门都有被强拆的危机吧?
“住口!”
终于玄门的宾主席上一名年老长者霍然站起,对着玄门、天剑阁双方吼叫了一声。他的修为高深莫测,一经吼叫,旋即强势的音波席卷当场,瞬息震哑了那两群对峙的年轻子弟。、
“今天第四场友谊赛已然落幕,老夫是个玄门之人,那么现在胜负就由天剑阁长老来定夺――燃灯,你说说,这一场赛你不会没看清楚吧?”
那名年老长者周天易颇具威严,只见他阴着脸横扫当场,被他的目光触到之人无不头皮发麻,一个个顽劣性子都在这一刻大为收敛,不敢再吭一声,说上一句废话。
“哼!无理取闹,是为可笑!胜负不分,也配修炼者!”
周天易一拂袖,转而离开宾主席,临行前还再甩下一句话道:“今天友谊赛到此为止,老夫无脸再看!”
他这一次可是动了真怒,这一句“无脸”虽然说的是自己,可言外之意则在火辣辣地讽刺天剑阁上下在此丢人现眼,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天易老友何必妄动明火?都怪鄙人管教无方,这厢给你赔罪了。”
站起身的是燃灯老人,他没想到天剑阁弟子反响会这么大,起初他是想阻止,可终究心存私念,于是故意不支声,任由天剑阁弟子闹下去,他是想看看玄门究竟今儿个怎么收场。可谁知,一贯以“温和”姿态露脸的玄门跳出了个暴走的周天易,打乱了燃灯老人的原先计划。
“赔罪倒也不必,只是老夫有一言奉送。”
周天易说话时连面都没有转,甚至在说话之际也只暂停了一下步伐,那最后的一句话在他纷沓的脚步声传开,落在了在场每一人的耳畔――
“不管规则如何,玄门都还输得起!”
“道友请留步。”
燃灯老人一时犹如梦中惊醒,他想给自己挽回一点面子,当即也不顾难堪,极为热情地施以“笼络”之计。
“抱歉,老夫还有要务,恐不能耽搁了。”
可周天易不买账,言罢身随影去……
“呵呵,燃灯前辈,我这位周师弟心直口快惯了,还请你不要见怪啊。”
这时候,古镜出来打圆场,特地给燃灯老人找了台阶下。要不然,这一次天剑阁的面子可丢大了。
“哪里哪里。古镜老友胸襟坦荡,着实令得老夫愧颜无地!”
燃灯老人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让自己难堪到底了。其实一开始他就知不妙,可天剑阁中他资质最老,此行他是标杆式人物,发生这种意外之事他必须第一个顶上去当炮灰。他心虽不甘,可也无可奈何。
只不过最糟糕的不仅于此,他的脸丢了也就丢了,那风遥胜在第四场赛,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甚至打乱了他们的部计划。接下来的两场赛,谁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变故,他的心忐忑不安啊……
“那这第四场赛?”
古镜这人最是精明,眼下这等可以打蛇随棍上的好事焉能错过?他明知燃灯老人现在明里示弱,暗则想要囫囵一番。要真是这样,一旦友谊赛结束,这第四场就会成了搪塞借口。而现在古镜便一意要燃灯亲口承认输赢,尤其这关键时刻,燃灯老人还不能敷衍了事!
“第四场赛,是玄门胜了。”
燃灯老人接受了古镜的这份“人情”,不意却落进了后者的圈套,他被困在死胡同中只能忍气吞声,心口不一也没半点法子。
“呵呵呵,还是燃灯前辈明事理。那么接下来第五场赛,可以开启了吧?”
古镜淡淡一笑,虽然在暗地里小小算计了一下天剑阁,但他浸淫涵养功夫多年,已然到达了那种可收可放的境界。在他看来,这第四场赛本就是玄门胜出,只不过天剑阁耍赖而已。纵然现在物归原主,他倒也无半分喜色。
“哼!玄门果然名不虚传,光凭一番言论便令得天剑阁士气大跌,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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