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师姐!”
没想到舞伊珞都折在洺师天的手里,灵七一见势头不对,疾步飞过去接住了就要摔在坚硬地面上的舞伊珞。
“舞师姐,你没事吧?”
灵七扶着舞伊珞,亲眼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气若游丝,陷入了昏迷状态。这一次,她是真的受了重伤,比起太古山那一战,今日舞伊珞的伤更重!
“咳……”
半空中的洺师天浮立,一手捂住了嘴巴,剧烈地咳嗽,自爆阵法的手段,无异于壮士断腕,自残之法。只是这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说到底自己也要受伤,不过与舞伊珞比起来,他就是凭借这股狠劲取胜。
“洺师天,舞师姐败了,接下来,我们战最后一场吧。”
灵七调息了这么久,体内的玄力多少恢复了一些,这时他也不吝啬,直接用手掌将玄力源源不尽地输入舞伊珞的体内。他们同为玄门弟子,所修习的功法一致,同出一源的玄力自然便有了修复伤势之能。
“嘤……”
舞伊珞忽地醒转,只是伤势实在太重,浑身软骨无力,要不是灵七扶持,估计连站都站不稳。
“舞师姐,你没事吧?”
灵七见她苏醒,当即关切地询问道。
“没……没事,还死不了,你……你放开我……”
舞伊珞不愿拖累,微微挣扎,想要独自站起来,但终究还是身不由己。
“舞师姐,你还是坐下来歇一歇,接下来就交给师弟。”
灵七将舞伊珞扶到了竞技场边缘靠近玄门阵营前方的不远处坐了下来,一等安顿好舞伊珞,并朝之微微一笑,而即转身返回。这时他的目光定在了洺师天的身上,嘴角挑起一抹笑意,淡淡道:“洺师天,我知道你身受重伤,接下来我们还有一场仗要打。”
“哼,那么你尽管过来便是!”
洺师天受伤,心情自然不妙,现在灵七公然挑衅,要是换做平日,就算来十个灵七,他洺师天也无惧,可眼下他刚跟舞伊珞拼得浑身是伤,再要与灵七打上一架,他都不用想,便已知道这场架就算灵七出一根手指头,都能摁死自己。
“哈哈,你洺师天自负天剑阁首徒,赶来玄门耀武扬威,现在的你还能得意么?只可惜,我灵七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否则的话,我还真怕别人背后讥嘲天赐玄童专门欺凌伤残之士。现在,你也奢望你有多么幸运,小爷给你一个时辰调息,能恢复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造了。”
灵七言语轻佻,丝毫不给洺师天丝毫的面子,但他向来光明磊落,像今天这种局势,他不屑趁人之危,否则即便赢了比赛,他心中也没什么滋味。如他这种天赋绝艳之人,桀骜傲气兼并,只恐对手不够强大,切磋于己身无功,难免胜之不武。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开始!”
洺师天的性子跟灵七一致,他被人这么轻侮,立时怒火难平。他是天剑阁大弟子,一向德高望重,何曾像今天这般被人寻隙讥嘲?何况灵七的这种讽刺不无道理,要是没道理,洺师天当场视而不见,可偏生他是真的不具战力。
“灵七,你可别后悔!”
其实这时候,就算灵七不冷嘲热讽,洺师天都心生懊恼,谁知灵七会当众将他的伤疤掀开来看,这简直是令人无法忍受啊!
对于洺师天的威胁,灵七只是耸了耸肩,佯装充耳不闻,自顾快步赶回舞伊珞那里,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后者是月如阙的爱人,灵七以前受过他的照拂,正所谓爱屋及乌,这份情自然落到了舞伊珞的身上。纵然现在月如阙被世人误解,可灵七却还一心当他是自己的师兄,好兄弟。
一想起月如阙,灵七也唯有叹息。他虽非亲身经历,可想想要是师尊古镜一念之间成了自己的杀父杀母的大仇人,那他决计也会像月如阙一样,反出玄门。这种事,在灵七看来,错并不在月如阙、玄道元,玄魔并峙千百年,仇恨已然根深蒂固,彼此双方和解很难想象。
天资如灵七也想不出,月如阙如何能不报父母大仇。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师徒情谊,任何人估计都难以抉择吧?其实,事情闹到今天这地步,错只错在了这一场孽缘!
……
“一个时辰已过,洺师天,你休息够了没?”
足足白等了这么久,就算是灵七都有些不耐起来,要知道这一个时辰对他来说,要是待在玄宗宝塔修行,还可以更上一层楼,可白等在这里,却连半点好处也没有,实在叫人气闷。
“灵七,之前我便说过,你会为自己的轻敌付出代价!”
洺师天经过了一个时辰的调整,伤势已去大半,原本的颓靡气息不复存在,换来的则是神清气爽,连原先受挫的气势都是消弭殆尽。于是,说话的语气也随之沉稳许多。
“是么?可惜可惜……”
灵七面向洺师天连道了两个可惜,别人也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见识过他的实力,无人敢无视。
“你可惜什么?不会是后悔了吧?”
洺师天为人高傲,他长这么大,何曾被人像对待弱者一般,这对于性子桀骜的狂人而言,简直就是侮辱他的尊严!
“凭你洺师天还不行。何况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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