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中年道士闭目静坐,另外两个中年男子同样没啃声,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事只是儿戏一般,静静地喝着茶,风轻云淡。

何国平叹了口气,对李老说道:“李老,您看?”

李老心说,这时候我还看个屁啊我,你是会长,你不帮着我出头,难道还想让我不打自招么?

不行,必须得随时准备好必要的反击措施。

谁知道这姓余的会不会突然下黑手,可不能真让自己暴露出来,要不然没有好果子吃的。

余超突兀地停下笑声,严肃地说道:“何会长,现在我还尚不清楚此事是否与你有关,你先给我站到一边去。

哼,要是跟你有关的话,你大可以现在就出手,要不然,不要怪我有被害恐惧症了,把你也牵扯进来哦!”

尼玛,难道这些日子以来,那些个事把余超给逼疯了不成?

哎呀,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有算到老实人也有发火的一天呢?

得,暂且退开点吧,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至于那面要做的事,呃,跟自己有关么?

余超见到何国平返身坐下后,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将目光投向富态老者。

“你还是不肯说是吧?哎,为什么你们非得要逼我呢?

那个大背头同样如此,我也想知道,我这搜魂夺魄手是否真的就那么让人痛不欲生,以至于到了屎尿齐鸣的地步。”

嗯?

搜魂夺魄手?

你是来搞笑的么?

在座五人都愣神了会儿,然后一起将目光投向余超,似乎在确定刚才听到的都是幻听。

李老深吸一口气后,故作轻松地说道:“小伙子,不要故意拿大话出来绷面子,小心笑掉大家的大牙了啊!

呵呵,搜魂夺魄手,你当这是在说评书呢?

行了,老夫没功夫跟你扯这些,快快离去吧。

真惹急了老夫,我可是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的。”

余超再也不想说什么废话了,直接伸出右手,缓缓地朝老者探去,于此同时,意念发动“提炼”。

“嘶,啊,小辈尔敢!”

李老感觉到身上的不适后,很是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出手。

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迅速朝后退了开去,同时一双手掌在空中朝余超挥舞两下,一层淡淡的几乎不可见的细小粉尘飘向余超。

余超手掌飞快地在前方划出一道圆,然后用力往前一推。

好吧,其实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只是为了掩盖提炼术的玄妙之处。

之前的提炼,只不过是提炼老者身上十分之一的水分而已,再多怕他会死呢。

而他见到老者的动作后,先是将自己前方一米的空间内所有细小东西提炼出来,然后再投放到老者身上进行二次提炼。

“你,你这是什么玄术?”

老者脸色突然变得青黑,浑身颤抖不已,整个肌肤开始变色,同时扭曲着身形,哆哆嗦嗦地在腰间取出一枚丹丸服下。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施了什么妖法,何会长,何会长救我。”

余超静静地看着老者服下丹药,根本没有继续出手的意思。

开玩笑,如果说老者起先施放出来的玩意,还能用解药解毒的话,那么被他提炼过后,再次将其融入老者身体内后,那就不是什么原来的解药能够立刻化解的了。

至于结果,呵呵,那就要看,老者施放出来的玩意到底要不要命了。

其实在老者往后退步的同时,何国平四人也飞快地离开了座位。

开玩笑,谁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玄术或者其他玩意,万一不小心着了道,岂不是神仙打架城池遭殃?

吃瓜群众看个热闹而已,最后还给牵连进去,这上哪说理去?

何国平听到老者的呼救,下意识地刚上前一步,然后就停下了。

他苦笑着问道:“李老,你这又是何必呢?

对了,你用了什么玄术,怎么还要服用丹药?现在感觉怎么样?”

“狗屁的玄术!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玩意而已!”

中年道士似乎认出了李老施放的东西,很是不屑地看了眼身青黑的李老,对于何国平的问话同样不以为然。

心说,你好歹也是玄门协会分会的会长,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怎么连这种手段都不知道了?

还玄术?

这跟特么的放毒有什么区别!

何国平脑子转了转,讪笑着没啃声,谁叫他下意识认为李老是用了玄术呢!

好歹是一方玄门高人,又不是苗疆巫师,堂堂正正对敌不用玄术,居然用蛊毒,这也太丢人了吧。

呃,好吧,李老原本就是个风水师而已,没有布置风水的时间,情急之间使用最快的对敌方式,也是可以理解的。

老道士叹了口气,心说这里好歹是青羊宫,周围都还有人在呢,可不能在自家地盘上出了人命,影响青羊宫的清誉。

于是他将手上的拂尘甩了甩,走上前去,仔细打量了会李老,然后手指飞快地在他身上如小鸡吃米般点动起来。

李老的哀嚎倒是停止了,可身上的症状仍然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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