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自偷笑,但终究是没表现在脸上,毕竟,咱也是红旗下长大的五好青年不是?礼貌还是要有的嘛。

连名字都是青青,看来是一个骨灰级的青颜色粉丝。

“苍天有眼,没让你这家伙死了,快点赔钱,然后滚出我的视线。看你伤的这个鬼样子,住宿费就不收你的了。”

这个女妖说的话实在是太奇怪了,竟然说可以用钱赎身,难道梨落很缺钱么?

女妖的外貌变化的很美丽,本体却恐怖之极。她的头发部都是一条条毒蛇,下半身还有一条长长的蛇尾,上半身像是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下半身像中国本土的女娲。难道这个时代连妖怪都讲究中西合璧?

我故作镇定的告诉她回家之后才能有钱,出门匆忙身无分文。她的眼睛没有闪烁着光,我看她的时候也没有变成石头,好奇葩的一个妖怪啊!

蛇妖女又说了几句让我马上离开这里的话,就拉着狐妖男孩出去了。

我自然是巴不得立刻就从这里逃回奥汀,又怕他们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就像特工电影里放的那样,说好了让别人走,等走到门口的时候一枪撂倒。我不敢肯定妖怪有没有这种恶趣味,所以又装作昏迷倒在床上接着睡了两天。

两天内,他们来看过我几次,倒也没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在昏迷,而且丝毫没有要送医院的这个想法,我更加肯定他们有阴谋。

丹药虽好,却不管饱。

第三天的时候,我被迫的醒来,储存空间里的丹药部吃完,再装下去我只能饿死了。本来还打算趁妖怪们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当我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一路上见到遮掩物就在后面避一会儿,千辛万苦快到客厅的时候,我发现一群人(妖怪)坐在沙发上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

果然,把哥安排在那个房间是有用意的啊!

那个叫青青的女蛇妖,两手叉腰,怒气冲冲的说着“你这家伙,浪费我这么多银子还压死了我的花,就这么想跑么?”

我究竟什么时候长了熊胆敢去压死女妖的花啊,苦思冥想一番,脑中灵光一闪,那晚我摔下来的时候好像正是掉在了一个楼顶的花圃之上。

随口就来了一句“都是梨落把我扔上去的,你找他去算账好了。”

沙发上两个原本在看着报纸的妖怪突然抬头盯着我问道“你刚才说谁?”我自己也意识到大事不妙,看样子他们好像不是一拨的,但是绝对认识,脑子飞速运转着想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是那个该死的油桶啊,那家伙是我们飞行俱乐部的,那晚上我们几个想找刺激玩夜间跳伞,他一不留神把我给踹了下来。油桶是我们给他取得外号。”

“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皮肤挺白,长相还不错的家伙。那女妖说。

我赶紧点头,说就是他,一定是来找我的。她描述的跟韩修若一样,我直觉就以为是他。那鸟和狼接着看报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同一时间,仓颉的眼睛里布满着血丝却仍旧在秦阳坠空的地方转悠,显然是很久没休息过得样子。

“明明就在这附近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呢?”他自言自语着。

这几天,他日夜不休的跑遍了整个xx区,最后在这里发现了异样。

越是靠近眼前这栋楼,电脑给出的反应就越强烈,可是等他进去以后,电脑的信号就像是被屏蔽了,什么提示都不给。

他也试过挨家挨户的敲门,大多数都是隔着防盗门说不知道,还有的压根就没人开。

女蛇妖不依不饶的跟我提出赔偿的价格,我说我身上最值钱的就是脖子里的项链,我跟她说天桥上五十块钱一条,问她要不要?她作势就要过来揍我,神情萎靡的念叨“我可怜的花花啊,呜呜呜,花花……”最见不得女人哭,虽然她是个妖怪,但也是个母的呀。

“不就花嘛,哪天我送你一屋子好不好?”我以为我通情达理的话语一定能够感动她,谁知她更生气了。

“你懂个屁,我的花是用从天河之中引来的无根若水浇灌,花开不败,一片花瓣能使一室含香。你怎么赔,你说你怎么赔?”我呆愣着,不知道怎么回话。

狼妖责怪她说的太多了,女蛇妖淡定的说消除记忆就行。正欲施法之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莫瑞亚异口同声的说,这里都是妖怪,而奥汀是负责杀妖的组织,难道莫瑞亚和妖怪有勾结?

妖怪们显然没料到我们是认识的,鸟妖道“瑞亚,这人是怎么回事?”莫瑞亚告诉他我也是个奥汀的成员,执行任务的时候却失踪了,怎么找都没找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他又接着说金花婆婆要回来了,让他在这里取件防身的宝贝。此话一出,他们都投入到那个金花婆婆要回来的喜悦中,我瞬间无人问津。

“咦?似乎家中来了位不得了的客人。”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在座各位的耳中。

一位身穿火红长裙的女子突兀的坐在小狐妖的身旁,狐狸欣喜的叫了一声奶奶,便往那女子怀里拱去,她则一下下温柔的抚摸着小狐狸的脑袋。

尽管已然知晓他们皆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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