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裕吃完饭之后,就睡着了,准确的说是晕睡了过去。
余樱柠看着昏睡过去的褚裕,探出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余樱柠把了好几分钟的脉,都没有察觉到褚裕身上是哪里有问题的。
褚裕这把脉也把不出问题来,那是哪里有问题嘞。
余樱柠蹙着眉,一脸不愉快,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道真的是基因遗传的问题?
并不是褚裕身体的原因,是细胞的问题么。
那这,余樱柠还真没有办法了,身体内部问题,余樱柠没办法解决。
团子又飞出来玩了,拍着它的小翅膀。
“嘿,这是睡着了啊。啧啧啧。”团子摇了摇头,晃动了一下它的大脑袋。
“你咋有空出来了,不是没事儿都不出来的嘛。”余樱柠觉得团子这突然又冒出来,有些新奇。
“我和你说团子,我现在没空和你瞎忽悠,我在忙着正事呢,你别捣乱哈。”余樱柠挥了挥手,示意它赶紧走人,别在她面前瞎忽悠了。
“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哼,女人,当真是无情啊,呜呜呜,我可太可怜了,这是什么命啊,遇上了这么一个宿主。”团子假装哭泣的捂着脸,发出呜呜的声音。
余樱柠被团子真这么一搞,顿时心情就不一样了。
余樱柠觉得这个家伙就是欠揍,没事儿的时候,爱出来瞎晃悠,有事儿的时候,一点帮助都不提供,直接没影儿了。
这会儿,她正烦着呢,这人又出来了,唉,简直是……
余樱柠觉得是时候,新仇旧仇一起算了。
在团子还在呜咽的时候,余樱柠直接抓过了某只飞狮,攥在了手里。
把它扣在了玻璃杯里面,团子的翅膀一下子就被禁锢在了杯子里头了。
动也动不了,杯子本身就小,团子的狮身还有着翅膀,直接就卡在杯子里面,动弹不了了。
团子大喊着,但是话音不透,被玻璃杯紧紧的倒扣着,关在里面,传不出声来。
在努力大喊这的团子,声音沙哑,整个狮生都觉得不好了。
求救无用,团子直接就举白旗了,表示投降了。
余樱柠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松了手,让它自己拿起玻璃杯。
这还没进去呆一分钟呢,团子出来的时候就跟进了桑拿房一样,全身湿淋淋的,一点干的地方也没有。
毛发全都贴在身上了,余樱柠忍不住,不厚道的笑了笑。
团子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笑啥笑,有什么好笑的,没看见过湿身的狮子嘛。”
“真的是。”团子拿了一张纸,甩了甩身上的水。
坐在了太阳低下,一脸神情凝重的看着余樱柠。
“樱柠同学,我要给你颁布任务了,这次的任务事关你老公的生命安全。”
“哈?”余樱柠被它这一转变,弄的有些疑惑了。
“你说什么,让我做任务,什么鬼,你早不来晚不来的,偏偏这时候来,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去做你那个任务?”余樱柠撇了它一眼,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任务啊,你还非做不可了,要是你不做啊,褚裕这个男人,你就别想救了。”团子也叹了口气,这事儿不是余樱柠想不想做的问题,是余樱柠啊,她必须去做。
不然的话,不仅是任务失败这么简单的一个小问题而已,不对,任务失败也是很严重的。
任务失败之后,褚裕这个人,也会随之香消玉殒了。
诶,不对,好像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团子也不管了,就这么用着吧。
“让我来给你分析分析,你为什么非得做这个任务不可。”团子环抱着胸,甩着尾巴说道。
“首先,这个任务呢,它跟褚裕是有关系的,事关褚裕的生命安全,褚裕之所以会晕厥,是因为母体在孕育他的时候,受到了巫蛊之术的威胁。”团子摇头晃脑的说着。
“巫蛊之术,又什么鬼?”余樱柠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巫蛊之术是什么东西。
褚裕怎么又会跟着东西有关系。
“唉,我这是提前跟你剧透了啊,你可得好好谢谢我,稍安勿躁,你坐着好好听我娓娓道来就行了。”团子让她坐着,别激动。
余樱柠看着它,神情严肃,那看着它的眼神,里面有些警告的意味是,那意思是说:“你要是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把你给碎尸万段了。”
让你给我瞎掰掰。
团子盘着腿,看着她,絮絮叨叨的开口:“金花女士,也就是你的婆婆哈,在怀褚裕的时候呢,不对,不应该这么说,应该是金花女士的妈妈,也就是褚裕的外婆。”
“她是生活在边境的放牧人,后面经过一系列的事情,才嫁进了M国的王室里。”
“这个白女士(褚裕的外婆),生活的部落位于上古部落的边缘地带。”
“白女士踏入了上古部落的禁区,因此中了巫蛊之术,这是由于上古部落用来防备外人闯入的。”
“白女士中了巫蛊之术,是在不经意之间,她也不知道。”
“这种巫蛊之术只有上古部落的巫医才能解除,这种巫蛊之术还能通过生育传给下一代人。”
团子巴拉巴拉的说着。
“这种巫蛊之术,会在人的体内占据一小部分,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身体的损伤程度就会不同。”
“上古部落生活在深山老林之中,他们从来都不出来,在山林里面,过着隐居的生活。”
“所以对于外界有人触碰警戒线,他们是不会管的。”
“这次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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