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网外面是宽五十米的壕沟,壕沟外是一开阔地。每年市里都会组织自愿者,对开阔地进行清理,兑有百草枯的水,隔三岔五的挥洒在上面,最终结果就是,壕沟外一百米以内的开阔地寸草不生。
雾太浓,站在瞭望塔上连毛都没一根的开阔地都望不穿,不用说那更远处的灌木林了,一切都淹没在这白茫茫的雾中。
“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了”
刘宇兜里的威沃手机铃声响起。
“喂,肖部长吗?”
“是我,你那边情况怎样了?我这边还有点收尾工作,我给你派了一个大队的人过来。”
“我这边暂时还没有新情况,但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最好多派人手过来,越快越好。”
“我正在跟大家族大企业谈,将他们手里的人马设备都统一起来,新城驯兽公司已经加入,将其手上的两千头重甲兽都送出来军用了,给你派的一队人是骑重甲兽过来的,应该很快就要到了。”
“好,那不多说了,你忙,有情况我会通知你的。”
……
挂了电话没多久,整个瞭望塔晃动不止,地震了吗?显然不是,刘宇开始警觉起来,但当他望向开阔地,依然白茫茫,什么也没有。
晃动越来越剧烈,一时刘宇都有些错愕,难道真是地震。
刘宇不信有这么巧的事,当他仔细听发现,门窗撞击声中夹杂着铁蹄声,而且声音好像并不是从电网外面传过来的,倒像是从里面传过来的。
刘宇回望时,浓雾掩映下,一群兽影,若影若现的疾驰而来。也就是转眼的时间,前面的兽已经到达瞭望塔底部,当刘宇看见,每只兽背都坐着一个人,那已经积蓄起力量的肌肉才开始舒展开去。
刘宇心里有了底,这恐怕就是肖河给自己派来的先队吧,至于那兽,估计就是他嘴里的驯兽公司的驯兽重甲兽。重甲兽五米长左右,高两米,身批深灰色重甲,所有重甲兽大小均匀,显得威风凌凌。
当刘宇下到楼底时,门口已经被堵满了,黑压压的一片,一直延伸到浓雾深处。
见刘宇出来,领队的重甲兽背上衣衫不整的男子,点头哈腰的小跑到刘宇身前说:“你就是刘队吧!”男子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又说:“抽烟,没想到刘队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
刘宇摆了摆手,没有接烟,对与这衣衫不整的男子没有任何好感可言,脸色冷冷的道,“你是?”
男子收回烟笑了笑说:“我叫吴刚,治安队一队队长。”见刘宇没有脸色没有任何反应吴刚又说:“我姐是吴美丽,姐夫是新城市长的亲表舅。”
平日里吴刚搬出了这层关系,多少都得给面子,人不说巴结讨好至少也得以礼相待,这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但今天好像不太好使,依然没能讨得好脸色,面前这位爷姓包名青天,皇亲国戚都不好使。
刘宇对吴刚的第一映像就不是特别好,留背头,混搭的制服歪斜着套在待产的肚子上,这哪里是还有点军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城市角落里的二流子。
古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队长如此,手下的人也一样,豪无纪律,油头满面,懒懒散散的跟在后面,那感觉哪里是来支援前线,倒像是过来吃席来着,就这队伍着实让人放不下心。
刘宇豪不留情的说:“肖部长将你们交给我,那现在我就是你们队长。”然后刘宇又指了指吴刚说:“撤销你吴刚治安队队长一职,抬背景压人,这地方行不通。”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别看吴刚官不大,平日里不少人对他溜须拍马,逢节还的上点礼孝敬,为了啥?不就是怕人背后的路子!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敢指着吴刚的鼻子骂,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所有人的眼里炙热起来,仿佛在等待一出好戏。
吴刚脸色颓变,刚刚还点头哈腰像个和事佬,整个人都阴冷起来,干笑了两声说:“给你脸了,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你这是想以下犯上,这可是大罪掉脑袋,你可要想清楚,别到时候后悔。”刘宇说道。
“哈哈”吴刚大笑两声,“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欺软怕硬,遇事就给我说政策,规矩什么的在吴二爷眼里就是狗屁,老子大字不识,当上了治安队队长,靠的不是规矩,靠的是过硬的关系,就是今天打死你也照样没事,在新城弄死你就像拍死只苍蝇。”
吴刚回头望了望身后黑压压的手下坏笑道:“拍死只苍蝇谁又会管呢?你们说是吧!”
后面的人哄然大笑,与吴刚的奸笑遥相呼应,一切尽在不言中,算是默认下了,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早已习以为常。
吴刚这种人对与政府来说,是毒瘤又是利器。吴刚这些年坏事做尽,对于吴刚的诉状隔三差五的送倒检察厅,贪污腐败,行贿受贿,强奸杀人……但每次都被上面以证据不足,给一笔带过。
按理说这样的毒瘤,别说吴刚这市长的歪表舅,就是亲表舅也早该政法了,但吴刚却活的好好的,很多人都以为是吴刚是靠关系活下来的,其实不然,社会就是这样,有阳就有阴,有明就有暗。那些明面上不能干的事,都指派吴刚去干,对于政府而言吴刚也算是利器,只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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