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拿着书看了起来。

沈惜知道父亲是故意等着自己呢,心里酸酸胀胀的。

真好,她现在还能再见到他们。

他们都老了好多,尤其是父亲,两鬓的头发都已经开始发白了。

沈惜陡然意识到,他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她福了福身子:“爹爹。”

沈长鸣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心中却是酸涩:“你还知道京城有个沈府呢?”

沈惜几欲哽咽:“以前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不孝顺……”

方才止住的眼泪如今又绝了堤,沈长鸣见此还能说什么?

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