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贵仪心里确实有鬼,但是她也的的确确不曾加害蕊婕妤的孩子。

那个时候她都不知道她怀孕了,还是在孩子没了之后才知道的,怎么可能害她?

她,是和侍卫私通。

那天急急忙忙烧掉的也是侍卫留在这里的东西。

她怕蕊婕妤的孩子一死,太后会派人搜宫,万一搜出些什么东西来……那她就真的完了。

蕊婕妤叫父兄去查了一下,虽然没有查到菀贵仪害她孩子的事情,但她鬼鬼祟祟行踪可疑也让他们起了疑心。

因为之前听到的风言风语,以及菀贵仪对她一直以来的态度,蕊婕妤已经认定了就是菀贵仪做的。

可能是菀贵仪藏的太好了,他们并没有发现她和侍卫私通的事情,只将她这几日鬼鬼祟祟的行踪当成了谋害小皇子的理由。

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这些时日文惠帝又对菀贵仪还算宠爱,再加上蕊婕妤本就惹了文惠帝的厌,所以这会儿也不敢直接冲上去说是菀贵仪害了她的孩子。

万一被菀贵仪反将了一军,那就得不偿失了。

明面上做不来的事情,她们就放到暗处去做。

基本上这些后妃在朝廷上有根基的,都会将这些事告知给家里人,后宫的争斗并不是只限于后宫,前朝也会有所相关。

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们的命运和家族绑在了一起,家族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

两者都是休戚相关的。

一个皇子不是小事,菀贵仪见蕊婕妤咬她咬的那么紧,自然有些做贼心虚,万一要是她知道自己与侍卫私通的事情了,那等着她的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于是这两家立即如火如荼的在前朝拉开了争吵的帷幕。

他们在文惠帝的党羽之中也算是地位较高的了,所以两家的争吵不休给了萧彻和沈长鸣钻空子的机会,之前文惠帝的党羽一直合作步步紧逼,如今为了后位吵的不可开交,其中的滋味,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皇室向来子嗣单薄,能生下皇长子,在这朝廷中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所以菀贵仪害了蕊婕妤的孩子,蕊婕妤的娘家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萧彻怎么不会不知道沈惜在里面做的事?她动的都是自己的势力,所以她做什么,自己都是一清二楚的。

回卧房的时候,他还拿了个小玩意儿,这是沈筠搜罗来要送给沈惜的。

这东西就是一个鼻烟壶,只是做的比较精致而已。

沈惜向来就喜欢这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虽然她不一定会去用,但是她放在那边看着也开心。

“夫君,你回来啦?”

今天的沈惜有些不一样。

萧彻进门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

虽然他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同,但就是不一样。

这可能就是男人的直觉。

果然,沈惜下一句话就是:“你看看我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一般来说,这种问题都是送命题。

幸好萧彻从军多年,眼神无比毒辣,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了一番:“你是不是…换了个眉毛。”

沈惜顿时热泪盈眶,这对她的印象是有多深刻呀,连她换了个眉毛都能看出来。

她以前一直以为萧彻是个直男,现在看来,他对自己是已经深入骨髓的爱了呀。

于是她十分激动的上前抱住萧彻,巴巴的在他脸上亲了两口:“夫君君,你好爱我。”

又是熟悉的语调,又是熟悉的动作。

萧彻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说那句话。

“怎么突然想换眉毛了?”

萧彻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那不是想给你点新鲜感嘛。”

“……”

对于沈惜的脑回路,萧彻经常会跟不上。

要是他没有这么多年从军的经验,可能一时半会儿都发现不了这么……细微的东西。

沈惜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萧彻的身上:“夫君,后天就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呀?”

萧彻可不相信这几天她神神秘秘的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

开了库房,又派人去了教坊,他大致已经猜出沈惜给他准备的生辰礼了。

“本王想要你乖乖的,不要叫本王担心。”

沈惜的腿夹在萧彻的腰上,手圈着他的脖子,萧彻两只手托着她的屁股,还要防着她滑下来。

说着,萧彻迈动了他的大长腿,将沈惜抱回了床上。

长指轻轻勾开了她的衣襟:“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乖。”

沈惜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不要调戏人家嘛。”

“这不是调戏。”

萧彻将沈惜的下巴轻轻抬起来,眼底燃烧着两簇小火苗:“我们该要个孩子了。”

早点有个孩子好,早点有个孩子,他以后就可以早点将皇位给孩子了,放下一身的责任,早点和沈惜隐居也是好事。

起初他确实是不想叫沈惜生孩子的,但是架不住沈惜喜欢,而且他确实也要个一个孩子将沈惜彻底套住。

孩子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让沈惜永远不离开他的保障而已。

沈惜假装害羞的别过头:“你好讨厌哦。”

实际上她也馋萧彻的身子呢。

萧彻掰正她的脑袋:“嗯?”

沈惜手一直拉着萧彻的腰带不放:“人家都是你的人啦。”

说实话,沈惜确实有些油腻。

长吻落下,床帘也落了下去,一场情事轰轰烈烈的上演。

他们之间的感情实在好的如胶似漆。

之前萧彻就打算带沈惜出去转转,只是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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