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那你不恶人先告状是不是会死。”

沈惜在后面搂着沈老夫人的脖子,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委委屈屈地说道:“祖母,你都不疼人家了。”

沈老夫人拍了拍她的脑袋:“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

“你看二哥,就知道欺负人家,祖母都不帮我说话。”

沈惜控诉道。

“下来沈惜,我要和你一决雌雄。”

“这有什么好决的?你是男我是女,你与我决斗本就不公平。”

沈惜圈着沈老夫人,好像她就是自己的护身符一般:“你应该找我的夫君,夫妻一体,你与我决斗,就是与我夫君决斗。”

“什么决斗?你们在讲什么东西?”

沈长鸣与萧彻从外间走来,听到他们说的话,便开口问道。

“夫君!”

萧彻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裳,头上戴的也是白玉冠冕,脚上蹬了一双祥云鎏金靴,与沈惜的白玉流光裙是同一种布料做出来的。

沈筠醋醋的说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爹爹与夫君一起走进来,连爹爹都不知道喊了。”

沈惜脸红了红:“夫君,爹爹,方才二哥说了,要和夫君一决雌雄,娘亲和祖母都是可以作证的!”

“哦?”

沈长鸣挑眉。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还有这般的勇气?

沈筠:“……”

“爹爹,您瞧瞧,您女儿这是要害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