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酸痛的肌肉,沈惜还是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萧彻伺候人的本事确实不到家,沈惜看了一眼被系错的带子,无语望天苦笑。
书琴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沈惜身上暧昧的痕迹,忍不住捂嘴偷笑。
沈惜瞪了她一眼:“干什么?没有夫君的你怎么会懂这种东西?”
书琴强忍着笑意点头:“是奴婢的错。”
萧彻已经换好了衣裳,沈惜见他穿的干干净净的,忍不住牙痒痒:“你都没给我穿好衣裳。”
萧彻走到她身边:“那我再给你穿一次?”
那不就是再被他吃一次豆腐吗?
沈惜这人一直是我吃你豆腐可以,你吃我豆腐不行的那种性格。
于是她很干脆的拒绝了。
“我现在身上很痛,尤其是腰,特别特别酸。”沈惜揉着腰说道:“你得给我按按才能好。”
书琴自看到萧彻进来就很识趣的下去了。
“你不饿了?”
沈惜想了想:“还是饿的。”
“那你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揉揉。”
“成。”
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下床的时候就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每一步都走在刀尖儿上。
除了腰上,腿上也是酸的。
她转过头恨恨的看着神清气爽的萧彻,明明出力的是他,但是最后受罪的永远是她。
可是这真的很不公平啊喂……
沈惜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
饭后,萧彻果然帮沈惜按摩了,还说了句:“辛苦了。”
沈惜虽然对萧彻的示好很受用,但是这会儿一想到自己受的苦,她还是决定再气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沈惜真的是又菜又爱玩的典型代表人物。
每次两人欢爱的激烈一点,沈惜必会被折磨的手脚无力。
这人……明明知道自己的不行,但她便生就是喜欢去招萧彻。
结果当然也基本是惨烈的,沈惜几乎就没有自己完好的下过床。
怎么说呢…男人都是这样的。
好在事后萧彻还会贴心的给她按摩一下,不然她可能真的会过上“还没有瘫痪,但是也差不多了”的生活。
萧彻之前就想着带沈惜出去了,如今生辰一过,他就打算实现一下这个还没有告诉她的想法。
不过他也不可能去太远的地方,基于就近原则,他决定带沈惜去他的别院散散心。
这是他还没当上摄政王之前住的地方,就在京城之中,离摄政王府还有点路,坐马车半天才能到。
萧彻已经叫人把那边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就等着他与沈惜两人过去呢。
本是打算用晚膳的时候再和沈惜说的,结果用膳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萧彻也就暂时打消了说这事的念头。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就是太后突然病危,文惠帝急召所有二品以上的官员入宫,萧彻自然也在这进宫的范畴之中。
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那太后也好歹是个国母,他去也是应该的。
只是沈惜有些想不通,这太后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病危了呢?之前不还是健健康康的?
难不成……又是什么她想出来的把戏?
沈惜对这个太后实在没什么好脸色,对文惠帝也是。
这一家子个个都是奇葩,太后是,文惠帝是,那个劳什子公主也是。
除了沈惜想不通,其他的官员也想不通。
你说这太后病危,不找太医找他们做什么?他们又不会医术。
总不可能是太后快没了……所以找他们去商量后事的吧?
几位大臣心里一慌,要真是这样,那是不是…也太突然了?
太后如今才四十来岁,身子骨也还硬朗着,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带着种种疑惑,大臣们来到了皇宫之中。
萧彻是最后一个到的,他穿着王族才能穿的蟒袍,虽然脸色苍白、神色憔悴、难掩病容,但是那华贵的气质和不怒自威的气场,还是叫人心悸。
怎么说呢,病老虎也是老虎嘛。
文惠帝的眼神从萧彻身上划过去,心里生出一丝疑惑,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御书房里灯点的很亮,像是要照清楚众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只是人心永远隔着肚皮,怎么会是用肉眼就可以看清的呢?
萧彻咳嗽了一下,文惠帝这才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赐座。”
“多谢陛下。”
“不知摄政王如今身子可还舒坦?”
萧彻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在摄政王府的时候那般生龙活虎的样子:“尚可。”
瞧瞧,这人就算病了,但还是嚣张的不行。
这要是换在别人身上,当朝皇帝这么关心你,早就诚惶诚恐的回答了。
也就萧彻敢不把他当成一回事儿。
“那就好。”
文惠帝说道:“太后突发重病,一直昏迷不醒高热不退,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守在慈珞宫,经太医诊断,应该是中了剧毒。”
大臣们面面相觑,这怎么就中毒了呢?
萧彻还是风平浪静的样子,看不出喜怒,这也是他往日最平常的样子。
“这…这……怎么会这样?”
大臣都傻眼了。
文惠帝也皱起了眉头:“此事朕已经派人去调查了,诸位爱卿都是朝中的肱骨之臣,朕对诸位也是万分的信任,不知诸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呢?”
众人不由得看向萧彻,不知这位在摄政王府清闲许久的摄政王殿下怎么看这件事。
萧彻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
众人一个激灵,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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