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不可能……”

映情天:“……”喂,你这老虎还真是不怕出事啊。

蠢老虎闹得映情天没办法,好在喻鸿哲家的抄手游廊里是帘子,映情天只得偷偷扯了一块,在蠢老虎的屁股上绕了几圈,替他把那总是被看得凉嗖嗖的部位包上。蠢老虎总算消停了。

“有安感多了!”蠢老虎如是说。

喻鸿哲带着映情天走过游廊,穿过一个垂花门就是后院了。映情天和蠢老虎还没靠近后院呢,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映情天眼皮一跳:“喻城主,这是……”

喻鸿哲给了他一个悲伤的眼神,示意映情天跟着他走。越靠近那个屋子,那些惨叫声就越发清晰,映情天听着那一声惨过一声的叫声,不禁有些心惊肉跳。两人沉默着走到门外,喻鸿哲迟疑一下,狠狠心,忍痛推开了门。

“爹!爹!!救我!!救我!!啊啊啊……”喻明诚的叫声迎面扑来,映情天后退一步,用双手捂住耳朵,这才敢往里看。

整个房间里都是一股腐臭的味道,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砸得稀烂,就连桌子都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帘和帐缦被撕得满地都是,**上、墙上,甚至是地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痕和抓痕。映情天大着胆子向**上瞧了瞧,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青年倒在**上,四肢和腰上都缠满了儿臂粗的铁链,就连脖子上都上了镣铐。他被子倒是新的,只不过沾了点腥臭的液体。

“诚儿……”喻鸿哲用手捂着脸,已经不忍再看。

“爹!爹!”喻明诚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就要扑上来,把**上的铁链带得哗哗作响,就连那分量不轻的铁**都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喻明诚那表情简直跟要吃人似的,恶鬼一样冲他们尖叫,“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爹!!”

喻鸿哲指尖捏出一道法决,一道金光在喻明诚的头上猛击了一下,喻明诚就晕了过去。做完这一切,喻鸿哲整个人都似乎苍老了,他叹一口气,回头冲映情天招招手:“映道友,你上来看看。”

映情天捂着鼻子,上前两步。

喻鸿哲猛地一掀被子,一股比房间里还要浓烈数百倍的腥臭味弥漫开来。

喻鸿哲闭上了眼:“映道友,你看吧。”

映情天:“等等,这个味道有点辣眼睛……”

映情天把鼻子捂得更紧,给自己做了足够了的心理建设之后才伸了脖子往前一看。只看了一眼,映情天就吐了。

被子下面的景象的恶心到让人无法形容。喻明诚没穿裤子,映情天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哔――],那东西的颜色红红绿绿的十分酸爽可人,已经烂得流出了脓水,还有不少蛆虫在他的腹腔里钻进钻出,那场面真是热闹得紧。

映情天捂着嘴跑到门外,扶着院子里的柳树就开始吐,直到把胆汁都吐出来了都没缓过劲儿来。

“媳妇儿?里面是什么啊?”蠢老虎没跟着进去,现在他看到映情天这个样子,顿时十分新奇,睁着两个亮晶晶的眼睛就跑了过来,“看你吐的,是不是又怀孕了?”

映情天看了蠢老虎一眼,两眼一翻又要吐。

喻鸿哲锁好房门,走到映情天身边,看他吐得一张脸都已经青了,有些歉疚:“映道友……”

映情天冲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又干呕了一发,这才顶着一张病恹恹的脸问:“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快去订棺材啊,晚了就来不及了。

谁知喻鸿哲扑通就给他跪下了:“映道友,救救我诚儿!”

映情天:“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救人?他最多能给他一柴刀。

“没找错!”喻鸿哲双目流泪,“我已经请了南漠圣手谷之凡给诚儿诊断过了,药方他也开了,只是……只是少一味药引。”

映情天捂着嘴:“没药引快去药店抓啊。”你儿子都已经这样了,再慢一点就得烂完了。

喻鸿哲苦笑:“这药引哪里这么好找……”

看着喻鸿哲,再联想到他看蠢老虎的眼神,映情天突然有种可笑的预感:“所以那药引……”

喻鸿哲看了蠢老虎一眼,悄悄道:“元婴期真灵类妖虎的虎鞭。”

映情天看了一眼蠢老虎:“喻城主,你真有眼光。”

噗哈哈哈哈哈!!!蠢老虎!让你天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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