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陆放掐死,或者他待会儿会无下限地羞辱我,折磨我,让我抬不起头……为了最后的胜利,我也得忍下去!

做了个深呼吸,我不轻不重地敲门。

然而……并没有人鸟我,于是我就企图自己去开门,结果发现门竟然是锁住的;最后我只能傻逼兮兮地将耳朵贴到门上去听,看他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但……我什么声音也没听见。

“这办公室什么时候变成隔音的了?”我无厘头地去问陆放的助理。

助理是公司为数不多知道我和陆放关系的人,他有些紧张:“陆总去外出活动的时候让人弄的。”

“之前不是挺好的吗?干嘛又要装隔音了?”

“这……”助理为难道,“这是陆总的私人问题,我们做下属的实在不好过问…”

好样的。

以前陆放做事一向高调,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谈判能力有多强,本事有多厉害,所以基本上办公室的门都不会锁,更不会去装什么隔音的东西。现在倒好,连隔音都用上了,莫非真的是……

重新站到门口,我不再用之前那种温和的态度,敲了几下还是没反应后,我直接开始猛踹,因为我这一动作,原本还各忙各事的人都抬头朝我望了过来,而我就在他们审视的目光下无比耿直地对里面的人说:“办公室里禁止不正当交易!还请陆总管好自己的牙签。”

我在赌,哪怕里面没有野鸡,我也在赌陆放等下绝对会开门让我进去。

可是……我看上去像是赌对了,却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输了。

陆放没多久就开了门,只是拉开一个小缝,从里面露出一双渗人的眼睛:“你来干嘛?”

透过缝隙,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凌乱的头发还有没完解开的衬衫。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犀利,这完是日积月累出来的经验。

我无视他的问题,直接旁若无人地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又兀自关上门。

一转身,我就看见一个凌乱的女人,慌张地拿着被脱掉的衣服挡住自己赤果的身体站在右手边的沙发那。

“看来我确实打扰到你的好事了。”我有些可笑地看着陆放,“陆总的需求什么时候大到就连在办公室里也要边c人边工作了?”

“c你了?”他冷冷地盯着我,似乎要把我撕碎。

心被狠狠刺痛了一下,我的笑容和着满屋子令人呕吐的味道僵在了嘴边,即便早已做好准备,即便以前也被他像现在这样羞辱了无数次……可这一回,我还是没出息地有些伤心难过。

更何况还是在另一个女人面前!

很想爆发,很想甩手给他一巴掌然后潇洒离开,但我却又不得不继续忍气吞声……

我故意笑得很灿烂,也管不了什么害不害臊,只想在打嘴仗上赢过他:“那以前是谁跟我在床上翻云覆雨,说我技术好,夸我口/活厉害,让他浴/仙浴/死的?”

说着,我作势挨进他怀里,在他胸前划圈:“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一下两下,他开始被我弄得有些呼吸紊乱。

“sao货!”他咒骂了一声,紧接着就把我抱到了沙发上挤开了那个女人。

他转头对那女人说:“出去找徐亮拿钱滚蛋!”

徐亮就是陆放的那个小助理。

女人一脸懵逼,有些无地自容地站在那。哎,好歹同为女人,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看她年纪应该也不大,都脱光了结果又被退了回去……想到自己也有相似的经历,我这会儿就跟圣母一样,突然有点心疼她。

我躺在沙发上侧过头微微抬眸,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姑娘,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人的那根牙签只有看见我才会有反应,要是我没来,那等下你们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着一起攀上高峰了,却突然发现他硬不起来,那该怎么办?你还不得憋死。”

“所以不如趁现在赶紧离开,拿着钱去寻找自己的下一站性/福~”我睁着眼说瞎话胡编乱造。

陆放听得脸已经黑得不行,他像是发泄般蓦地低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说上手就上手:“等下让你知道老子那根牙签的厉害!”

然后他冷淡地瞥了眼还没走的姑娘,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待人走后,他突然也不再有动作,从我身上起身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端坐在一旁。

我情/潮涌动,不解地问:“怎么不继续了?”

他幽幽瞥了我一眼,勾嘴,不咸不淡地说:“竟然刚才你对自己的技术那么有信心,那我们就先从嘴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