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应承的点了点头,捏了红包快速的离开了。

殿中,瞬间只剩下安阳和兰儿两人。

第二天,安阳下嫁太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都。众人一半的喜庆,一半却替太子暗暗地鸣起不平。四皇子双手沾过的女人,非要太子来背这个锅;眼下,众人对于玉可卿、玉可寒二人,更加的不满了。

安阳的事情在京都乃是一桩不该被摆到明处来说的事情,可辰帝顾念着自己皇兄的恩情。还是大大的操办了一场,为了堵住那些居心叵测之人的嘴,甚至还用的是嫡亲公主两倍的嫁妆。

作为太子的亲兄弟,玉可卿不得不到场;为的是皇家的颜面,也为的是安阳最后的心愿。只不过回府这几日两人一直未曾见面,更加没有打开心结。偶有擦肩而过的时候,也相互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两人都倔强,上官皎皎也不适应这种踩在别人尸体之上的感觉,只得好坏先这么撑着,避免更加激烈的冲突。

婚礼的当天早晨,天空灰蒙蒙的下起雨来。

小九找来从上官家带来的一套梅花首饰给她带上,又找了件中厚的衣衫换了;才算是收拾完毕。

今日的她没有图胭脂水粉,白皙的皮肤让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望着她怯怯的样子,小九有些担忧。

“小姐,你这几日都没怎么睡好。要不然,咋们派人给王爷送个信去。今日就不去了吧!”

“无碍的,今日是我嫁到京都之后第一次参加这种盛会;叫那些达官贵族们知道了,终究不好的。”今日,她必须去;否则,府内府外,不好交代。

看她执着的样子,小九只得无奈的拿了件遮雨的斗篷带着;免得淋湿了衣裳。

一路湿嗒嗒的到了太子府,那里早就人满为患。

玉可卿玉可寒二人早来到了。放眼望去,却找不见上官皎皎的影子;原来,连今日参加喜宴,两人也没有同路。

虽不与玉可卿同路,但上官皎皎还是来的很早。太子府外也仅仅停着寥寥数几辆的宫眷们的马车而已。但下人们准备着相关的事宜,来往穿梭着,很是热闹。

“小姐,是不是我们来的早了些?你看,那些皇家和官宦门的家眷,似乎都还没有来呢!”疑惑自己个儿是不是来的太早坏了规矩,小九疑惑的问道。

“原不是我们来的太早了,是她们不敢来的太早。”为什么人会来的这么少,大家心知肚明。看着小九担忧的天真样子,她微笑道。

这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安阳虽为公主,可那日的事情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都。那些官宦人家的女眷们,或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不愿意和她显得过于亲近,或是不想这么明显的早来,让人怀疑战队;断然是不会早早的来。她们只会在吉时快到之时,匆匆地来,匆匆地走罢了。

然太子府中,张灯结彩;一片红火,除去外面的蒙蒙细雨,一切看起来都是和谐美满。美满到没有人回去想到这世界还有许多的肮脏和不堪。

从车上下来到宴会亭有段距离,古人的衣袍宽大,任凭怎么用伞遮住,却还是有纰漏之处。幸得小九提醒,她出门前披了件宽大的斗篷在外面;才不至于把自己弄得过于狼狈。进入大厅,她一眼就看见了在亭中坐着的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让人看着生畏;除了坐在他身旁的玉可寒,两人周围再没有其他的人了。

盯着那处良久,玉可卿也没有邀她一处的意思;心里有些失落,但却也无可奈何。玉可寒朝着上官皎皎招了招手,示意她一处坐着。看了看他身旁的男子,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摇头拒绝了。

既然不喜欢自己过去,又何必去自讨没趣呢?

寻了个角落里的位置坐下,细细的品着桌上的喜茶。上官皎皎不言不语,只是坐在位置上静静的看着周围人来人往。

........

“三哥,你看三嫂衣衫都湿了大半;你真的不去看看吗?”看着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玉可寒心里有些好笑,却又有些着急。

冷冷的看了眼上官皎皎的方向,他发现她的衣服的确湿了一些;不过那日的事情还没有说的清楚,他始终觉得心里不舒服。

看着自己三哥倔强的样子,玉可寒忍不住再刺激一下他:“幸亏我练过武术,底子好。否则带着伤,又身娇体弱的来这地方受了湿气,恐怕身体是要垮的。你看,有的人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他这话不是对着玉可卿说,而是对着那边的上官皎皎说的。

闻言,玉可卿心里一紧:那个女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几度受伤.....

顺着玉可寒的视线看过去,上官皎皎身上那块湿了地衣服更加的刺眼了。血色无的嘴唇让人看着无比的心疼。

解下自己身后的披风扔到玉可寒的手里,他面无表情的说:“拿去给她,生的病了回去又耽误大家的事情。”

拿着手里的披风,玉可寒心里想笑的不得了:自己三哥什么都好,就是为人腼腆了些、较真了些,和自己的王妃都要呕这个气!

同来参加婚礼的顾拜在一旁坐着,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意:看来玉可卿的确是动了真心无误了。

走到上官皎皎处,玉可寒快速的说了事情;也不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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