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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二夫人到底还是聪慧之人,立即派人去打听着彦卿儿的事情,一来二去的,还真叫她打听到了一些联系,她娘家的一位哥哥,开了家脂粉铺,生意倒也红火,这彦卿儿就是这里的常客。她每月都是自己亲自采购脂粉,这明日正是她去店里的日子。
二夫人立即命人准备了一份厚礼,早早的就去了脂粉铺等着这位二皇子的宠妾。
快到晌午时分,这位彦卿儿才姗姗来迟,这女子姿容俏丽,媚眼含情,身段柔媚,难怪叫二皇子神魂颠倒。
二夫人将早就准备好的厚礼送给她,准备了一套说辞,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又央求了她一番,才叫她松口,在二皇子面前提苏梓轩求情。
待到下午时分,二皇子那边就松口不再追究,二夫人立即派人将苏梓轩接了回来。
这美人计倒是好使得很!
原来她将事情想得太严重,往男人们的大事上扯去了,想来二皇子也不会因为太子的缘故,真的为难齐侯府的一个孩子,何况也并非什么光彩的事情,只需要有人吹吹枕头风,此事就办得妥了。
想到此,二夫人不得不十分佩服起苏橘安来,能够一眼看破她的迷障,指了一条捷径,不仅叫侯爷对她刮目相看,更是让大夫人自己打脸!
这位五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苏梓轩回到了侯府,直奔大夫人的紫气轩,跪在她的面前哭道:“儿子让母亲担心了,实在是不孝!”
“好了,好了!”苏刘氏微微一笑,“平安回来就好,快起来吧!”
苏梓轩起身,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一次也是认栽了,谁能够想到那人是二皇子的人呢?不过总得说起来还是父亲糊涂,居然因为六夫人的事情迁怒母亲,叫一个上不来台面的侍妾理家,这不是让人笑话么?若是母亲管事,我又岂会在牢中待上一夜呢?”
“你也不必为我鸣不平了,叫你父亲听到,又该发怒了!”苏刘氏的眉头微微一蹙,又道,“不过此事只怕是满不了你父亲,你还是好好儿想想怎么跟你父亲交代吧!”
苏梓轩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眸子里面泛起一抹冷意,哼了一声:“就知道那女人会跟父亲告状的,此事若是母亲出马,怎么可能让父亲知晓?”
正在说话间,就见着苏鸿光身边的一个心腹唤苏梓轩过去问话。
苏梓轩脸色一变,急忙跪在苏刘氏的面前,央求道:“老太太不在,父亲非得打死我不可,母亲,你得救救我!”
“此事,你该去求二夫人才是,如今我在你父亲面前那里说得上话?”苏刘氏不咸不淡的说道,“二夫人能够将你从牢中接出来,定然也能够再救你一救的,你也别怕,好歹是亲骨肉,你父亲能够将你如何?”
苏梓轩垂头丧气的被叫到了苏鸿光那里,他在醉香楼喝花酒,又与二皇子的人起了冲突,此事实在是叫人丢脸,苏鸿光见到这个长子,劈头盖脸一顿骂。
“都怪你母亲将你宠坏了,你看看你自己,小小年纪,不学无术,哪有一点成才的模样?”苏鸿光气得脸色发白,“文不成武不就,将来有何出息?我要你这孽子有何用?”
“儿子自小没了娘亲,都是母亲将我养着,给我关怀,父亲怎么能如此诋毁母亲呢?”苏梓轩仰头看着苏鸿光说道,“还有啊,母亲到底做错什么事情了,父亲你要如此待她?二夫人不过一侍妾而已,让她执掌侯府,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再者,如今刘家势力如日中天,父亲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给母亲难堪,那不是得罪刘家么?父亲做事一向妥当,怎么在此等大事上面如此糊涂?”
他说此话的时候,二夫人恰好入内,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她费尽心机的将他从牢中捞了出来,却未曾想半句感激都没有,反倒是如此讥讽与她。
“混账!”苏鸿光气得脸色铁青,一巴掌扇了过去,怒极反笑,“你懂什么!我做事难道还要你来教么?你同你母亲感情倒是好,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成了什么模样!愚蠢至此,无可救药!”
二夫人默默叹了口气,面上堆起一抹浅笑,款款走了过去,轻声说道:“侯爷息怒,孩子还小,有不懂事的地方,慢慢教就是了,何必动手?”
“您也甭假好心了!”苏梓轩一脸冷笑的看着二夫人,“为了这一日您也筹谋了不少日子了,不过您也别得意,这妾总归是妾,得摆正自己的位置,免得将来无容身之地,您又没有孩子,晚年凄凉,就不好了!”
“混账!”苏鸿光又扇了一巴掌过去,“二夫人是我明媒正娶的,不管如何都是你的长辈,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语气,你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面去了?你今日敢顶撞庶母,他日就敢弑父!我若再不教训你,你真是要翻天了!来人,家法伺候!再敢为他求情者,一并论处!”
苏鸿光气急之下,无人敢再说半句,下人很快搬来了长板凳,将苏梓轩给按在了上面,苏鸿光拿起板子,亲自执法。
这一下下的板子下手又急又狠,苏梓轩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叫唤几声,后面气息逐渐弱了下去,二夫人见状,还真怕苏鸿光把人给打死了,急忙跪下,说道:“侯爷,公子知道教训了,你也该息怒了!再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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