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二丫也都把头伸向外面看了看,二丫嘴快的道: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啊!”

大丫特老成的开口:“青鸢姐姐应是在回味林大夫刚才走的时候。”

二丫似懂非懂:“哦~”

青鸢有些又羞又恼的轻轻戳了一下大丫的额头,随后便去拿了雨伞,把三姐弟送回对面。

南溪站在门口,隔着淅沥沥的小雨看着对面包子铺,芸娘好像塞了什么东西给青鸢带回来。

“姑娘,给。”等青鸢回来,便见她小心地把芸娘塞给她的东西拿出来。

“什么?”南溪疑惑着接过递到眼前的油纸包。

青鸢把伞收起,站在门外把伞上的雨水甩了甩才跨进门槛,“芸娘刚做的花菇叉烧包,让我带过来给您尝尝。”

南溪接过油纸包打开,顿时就闻到一股花菇叉烧包的香味儿,她用兰花指捏起一个还是热气腾腾的叉烧包,并把其余的递给青鸢。

“拿去分了吧!”

“谢姑娘!”青鸢笑嘻嘻的又接过油纸包,然后拿去药台那边,同齐掌柜和二柱他们分食。

就在几人津津有味品尝叉烧包的时候,赵山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来到药铺。

南溪见到他回来,一脸急切的迎过去:“如何?可有见到胖虎。”

赵山取下斗笠,摇头:“属下去秦家庄并未见到秦公子,据秦公子的大堂哥说,秦公子已经离开秦家庄有一段时日了。”

南溪眉头一蹙:“胖虎不在秦家庄?他去哪儿了?”

赵山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秦大公子让属下交给您的信。”

南溪忙接过信,拆开细看,稍许,紧蹙的眉头才慢慢舒展。

——原来胖虎跟着秦大伯到各大门派拜访去了。

下了几日的绵绵阴雨终于在傍晚时停止,二柱连忙跟南溪提前告了假,要回老家祭祖。

夜晚,南溪不知怎得,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于是便干脆去了空间里,忙了一夜。

次日清晨,南溪刚躺下没一会儿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起身去开门。

打开房门,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王屠夫站在门外,南溪一愣,“王伯?”

王屠夫一脸凝重的开口:“姑娘,昨夜北境有急报入宫。”

北境急报?

这下,南溪睡意全无:“你都打听到了什么?”

王屠夫:“北夷十万大军直压北境,目前北境已连失两城,押送赈灾粮的太子现在被困在朔州。”

南溪拧着眉头,沉吟:“这场仗黎国早有准备,照理说不应该会丢城池啊……”

王屠夫亦皱起眉头:“属下也觉得蹊跷。”

也不知杏儿姐姐和徐大哥他们如何了。南溪拧眉思忖片刻,道:“你再去北城那边打探看看朝廷会有什么动静。”

“是。”

王屠夫走后,南溪站在院中,望向皇城方向。

——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

次日,久违的阳光普照大地,街道上又重新热闹起来,各种叫卖吆喝声络绎不绝,直至天色将黑那些声音才渐歇。

“南姑娘!”

南溪从药铺出来,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唤她。

她转身看向迎面走来的人,挑眉:“钟离公子这是从哪里来?”

钟离玦几步走近,笑道:“我从文渊书阁过来。”

南溪颔首,没在说什么,与他结伴而行。

等回到南府,两人分开之时,钟离玦忽然叫住南溪。

“近日朝阳城怕是会有些不太平,南姑娘往返药铺时,最好还是让赵山他们接送稳妥些。”

南溪注视他一瞬,才含笑问道:“钟离公子莫不是在三皇子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

钟离玦双手拢进衣袖,微笑着与她对视:“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反而会越安全,南姑娘觉得呢?”

……南溪噙着笑点头,“钟离公子说得是。”

随后两人便各自回了院子。

晚饭后,去北城打探消息的王屠夫回来,“属下潜进丞相府书房偷听得知,北境两城之所以失守是因为那两城的布防图被盗。”

南溪眉头紧皱:“军营里的布防图怎会如此轻易被盗?”除非是内部的人有问题。

王屠夫肃着一张脸道:“应是北境军营里出了内贼。”

南溪抬头问他:“王伯可还有打听到什么?”

“属下听到刘丞相与他的幕僚商议,想先派人去北境把太子秘密接回来。”

刘丞相乃皇后一脉,如今太子身处险地,他自然是要想办法去救太子。同样,王淑妃一党也肯定巴不得太子最好回不来。所以,这两派现在必是在暗中较着劲。

南溪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蹙眉思忖,虽然嘉禾帝一直以来都把王淑妃一党当做是太子的垫脚石,可那些拥护王淑妃和三皇子的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联想到傍晚时钟离玦说的话,南溪猜测三皇子那边很有可能会在近日搅起一些风浪。于是,思虑再三后,她让王屠夫这几日多去北城尤其是皇城附近转转。

晚上,南溪又进了空间,并让胖豆芽帮忙,把所有空着的田地都撒上了秧苗。

几日后,钟离玦泡完最后一次药浴,南溪替他复诊,确定他体1内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以后,钟离玦便留下一箱子诊金离开了南府。

而北城那边这几日虽没发生什么大事,却隐隐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朝廷已派荣云容老将军率十万铁甲军前去支援北境,相信很快就能收复失地并把北夷人驱逐出北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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