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难道王家给王丽芝换闺房了?

南溪又去其他地方找了一圈,仍是没有找到王丽芝。

她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再继续找下去的想法,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

来到先前进来的那个位置,南溪正准备翻墙离开,就听到有人往这边走来。她当即躲到就近的花草后方,等着来人走过。

“唉……你说四小姐也真是可怜,今日本是她出嫁的日子,却没想到……”

“嘘!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拿出来说。”

“……我就是可怜四小姐,明明是位小姐,过得却还不如一个下人。

好不容易得到一门好亲事,又被老夫人给换成了大小姐,唉……”

“人各有命,谁叫她的阿爹不是大爷,而是被人挑断脚筋手筋如今变成痴傻的三爷呢?”

一个废了的庶子的女儿,谁会管?

两个粗使丫鬟抬着一张方桌从前面的拱门经过。

所以那花轿里的新娘是王丽芝?

她的病好了?

那个四小姐就是王丽君吧?这王家的腌臜事儿还真是多!

南溪从花草后面站起身,望了拱门方向一眼后,迅速翻出围墙。

傍晚,这段时间一直都在驿馆那边盯着的王屠夫回来向南溪汇报。

“南郇将在两日之后离开朝阳城。”

南溪一脸莫测:“我知道了。”

王屠夫试探问道:“姑娘打算如何做?”

南溪手指叩在椅把手上,杏目微眯:“我阿爹当初是被活活烧死的吧?”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两日后,几位朝臣亲自把南郇送出城。

就在枫城的队伍刚离开朝阳城不久,一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马车也哒哒哒的驶出了城门。

数日后

一支几百人的队伍进入枫城,枫城守正胡贤率手下士兵在城门口夹道迎接。

“恭迎城主回城!”

然,队伍径直从他身旁经过,马背上的人一个眼色都没给他。

待队伍行远,胡贤直起身子,摆手让弟兄们继续各司其职后,便离开了城门。

守城兵甲:“你说,城主为啥不待见咱们守正?咱守正人挺好的呀,待人亲和,做事稳妥。”

守城兵乙摇头:“不知道哇。”

旁边一个留着胡须的老兵抚着胡须,一脸看透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咱守正刚直,不会阿谀奉承。”

两个守城兵听了,似有所悟的齐齐点头。

也是在这时,官道上出现了一辆普通马车,正哒哒哒的往城门这边驶近,几人见了,立马停止闲聊。

待马车来到城门口,老兵上前拦住马车,“从哪儿来?马车里是什么人?到枫城来做什么?”

戴着个斗笠的马夫从怀里拿出通关文牒,递给他:“从朝阳城来,马车里是我家老爷,我们来枫城省亲。”

守城兵甲来到马车右侧,抬手敲了两下车壁。“车里的人,出来露露面。”

“咳咳……”

一只历经岁月的手颤颤巍巍的揭开车帘,一位胡须花白,脸上布满沟壑的瘦弱老叟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而马车里也一览无遗。

只见老叟有气无力的开口:

“官……官爷,老……老朽是来……来此探……探亲……”

甲与老兵对视一眼,老兵把通关文牒还给马夫,退开一步,摆手道:“行了,走吧!”

“谢……谢官爷!”

老叟又颤颤巍巍的放下车帘。

等到马车走远,甲走到老兵跟前,吐槽:

“这老叟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吧,怎么还千里迢迢跑来枫城探亲?”

老兵望了一眼远去的马车:“许是这位亲人对他来说极其重要吧!”

半个时辰后,马车拐进一个胡同里,随后又进了一个破旧小院。

待进去小院后,马夫对车里的道:“主子,咱们到了。”

然后,就见刚才那位有气无力的老叟,掀开车帘,动作利索的跳下马车。

马夫走到“他”跟前,拱手道:“这里便是我以前来枫城落脚的地方,您暂且先委屈一下。”

老叟摆摆手,再开口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这地方挺好,比客栈安全。”

不错,老叟乃是南溪乔装所扮,而马夫就是王屠夫。

王屠夫把马车栓在院子里,拿出两把钥匙交给南溪。

“姑娘到屋里休整一下,属下先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

南溪颔首,拿了钥匙走上台阶,并打开了左侧的房门。

待王屠夫走后,她马上进入空间,这次不是用的意识,而是直接整个人进了空间里。

打水把脸上和手上的装都卸掉后,便去厨房烧水,洗了个美美的热水澡,然后才焕然一新的摘了几个果子出空间。

没过一会儿,王屠夫买了东西回来,两人简单的用过晚饭后,便坐等天黑。

很快,夜幕降临,两抹黑影在夜空下穿梭,南溪跟着王屠夫来到城主府,彼时,城主府里正在设宴待客,到处灯火通明。

因上次有人潜进城主府刺杀城主,所以现在的城主府到处都是守卫。

见此,南溪只好和王屠夫分开行动。

这时,一个落单的侍女正好端着酒壶从拱门处走来,南溪悄声来到她的身后,捂住她的口鼻拖向暗处……

稍许,等南溪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侍女的衣服,她端着酒壶正要去宴客大厅,却见南郇从大厅里出来,往东边的一间房屋去了。

她脚步一顿,正要跟上去,一只手却把她拉住。

一个凶巴巴的女声随即传来:

“叫你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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