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讨债人,所以这天底下,赌债才是最万万欠不得的。
“现在要叫黄大人了!”糙脸大个子边说着,边拱拳向天示意。
谢乌有也学着他的样子拱拳,“是是是,瞧我这张嘴,该打,该打。”
“知道就好,从来只有爷几个拿别人的孝敬钱,还没见过敢找爷要钱的主儿。”
“那您今儿个可算是开眼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子虚,死长虫,出来!快滚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后厨中钻出来一个红色的身影,肩上还是搭着那样一条洁白如雪的抹布,脸上还是挂着那样热情诚恳的笑容。
“这几位爷,想要挂账。”
谢乌有说完,已经又慢腾腾地躺回了椅子上。
他知道只要张子虚出来,就基本上没有他什么事了。
“真的?”
张子虚将信将疑地问着,他也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事了,有些不敢相信。
可他看到桌子上那把银钩小刀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明白了。
“真的。”
“太好了!”
“好?”
“当然好啊,我已经好久没有机会活动一下筋骨了。
来者是客,都是我爸爸,可若是想赊账,我是他祖宗!”
张子虚活动了一下手腕,满脸堆笑地看着面前的两个生面孔,
“掌柜的说了,这天底下,没有什么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再打。
总得有人让他们知道,这世上不光是赌债欠不得,酒债也是万万欠不得的。”
“那你下手轻点,随便震碎个什么心肝脾肺肾的就行了,面儿上可千万别挂了彩,不然让别人看到了,说三道四,对店里的名声不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