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心事分神,不能好好品品这酒中滋味,岂非糟践了这难得的酒兴。

白落飞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现在不过才二更天,他也不过是来喝酒的。

他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女人直接抱起了大坛,仰面便灌了下去,他也重新斟了一小杯,放在嘴边细抿起来。

有些酒,也像是人一样。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极难亲近,可越是慢慢去品,好像,逐渐变得不那么难以下咽了。

当然,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三更的梆子声已经响起,主人的逐客令也已经下达。

“该打烊了。”

打烊上门板,这本是张子虚每天的事情,只是他也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的时候,譬如今日。

通常这种时候,谢乌有才不得不顶上他的活。

关门,放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