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起来,倒着的那种?”

荼蘼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却忍不住笑出了声,“算了,今儿个我有贵客要来,别让他吓着人家。”

“贵客?”

张子虚和谢乌有彼此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

过去三更天来这里做生意的,要么是达官显贵,要么是武林翘楚,他们却从来没有在掌柜的嘴里听到一个贵字。

这些人于她而言,不过是介于可用与不中用之间罢了。

黄金屋不是贵客,百无先生也不是贵客,就连白玉飞那样贵的人都不能算作是贵客。

这是第一次,贵客。

这位贵客,一定很贵,至少在她心里,比任何生意都要贵重得多。

可他们更奇怪的是,对于一个生死事小,赚钱事大的人来说,比银子还要贵重的,除了更多的银子之外,还会有什么?

谢乌有见她默不作声,便又旁敲侧击地问着,“既是贵客,那该要备上哪一坛酒?”

荼蘼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想从酒中打听出些什么,可是她也并不避讳,只缓缓地道出,“文王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