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两位姑娘若是有意,待会我就让伍山长他去寻楼下那两个不识好歹的秀才晦气,给两位姑娘出这口恶气。”

李员外话音刚落,花朝云先是嫣然一笑,接着便端起了桌上的茶壶,走上前来向李员外的杯中续水。

“老爷您又来说醉话,像我们姐妹俩这个身份,楼下的相公闭门不见也是正理,再说这还不是伍大人平日教导有方?老爷您快喝杯清茶解解酒吧。”

花朝云这番话登时将李员外哄得哈哈大笑,连一旁的伍山长也是面色稍霁,抬起头来冲着花朝云微不可查得点了点头。

见伍山长终于被哄得开颜,这请客做东的李员外更是得意,端起花朝云敬上的清茶轻啜了一口。

“这花丫头果然生了一张知心解语的妙嘴,真是好生了得。也罢,今天就看在花丫头的面子上,放那两个秀才一马得了。”

见姐姐抢先得了彩头,一旁暮婉秋眼珠一转,也不甘示弱得走上前来:“姐姐她说得极是,这易县城中谁不知伍山长的大名?

别的暂且不提,就连学院里的秀才相公们也是一个个博学多才,就连外出饮酒散心之时,都要谈论如何抚琴呢。”

其实暮婉秋她并不知道杨从循和孙益亨都在雅间里聊了什么,但听李员外话中之意,面前这个伍山长既然对一柄被烧掉的木琴如此耿耿于怀,想必是个爱琴如命的性子,那从这方面拍拍人家的马屁总不会有错。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话音刚落,对面那个伍山长顿时就瞪着一双血红得眼睛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楼下那俩秀才在讨论一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