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孙益亨他突然就用袖子掩住了脸,站在那边,支支吾吾得和自己较上了劲,最后终于一跺脚。
“唯今之计,你我二人只有将名姓全部换过,然后去外省冒籍再考,如此从头来过,他日方能有科场出头的指望。
如果杨兄你真的有意,我家在山西太原处还有一些可靠亲戚当着里正保长。
要是能走通他们的门路,这改名冒籍一事虽是要担天大的干系,也不是办不到。”
孙益亨他话音刚落,刚才还趴在桌子上啼哭的杨从循顿时一下子跳了起来。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私自改掉爹娘给起的名姓,如此猪狗不如的行径岂是人子作为?”
只见杨从循从脖颈上扯过一只被红绳系着得长命金锁,瞧着那锁身上刻着的一个隶体的‘聿’字,一下子就泪流满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