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就将舒蕴揽在了怀中。

“你是兔子?”

顾启延微微勾了勾绯色的薄唇,“我怎么不知道?”

“顾启延,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舒蕴奋力挣扎着,顾启延却抱得更紧了。

“说吧,你想咬哪儿?嗯?”顾启延的尾音脱得长长的,充满了蛊惑。

舒蕴的一颗心,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在胸腔里急促地乱跳,她不得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个男人真是有毒!

“是这儿,还是这儿?嗯?”顾启延低头,凑近她的脸,若有似无地和她磨了磨鼻子,又磨了磨额头。

清冽的味道,如同最醉人的酒一般,让她的脸醉成了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