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司机的座位上放着一封信,金小天连忙打开信,信上写着一行字:“我实在是不想连累大家,但我会在精神上与你们同行,我们终点再见。”

楚之翰、盛夏、阿裴悉数上车,看到李心月留下的字条,对她的不告而别充满疑惑,纷纷把矛头指向金小天。

楚之翰追问:“金小天,你老实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莉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怕连累大家?她到底为什么不告而别?”

金小天在楚之翰焦急的追问下无暇回答,只说了句:“马上追她,她不能离开我们。”

盛夏问,“怎么追?又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金小天想了想说,“她一定会从县里的车站乘车去香格里拉,我们就去车站找她。”

房车急速开向县车站,空旷的公路上,房车转了一个弯,路面上的车逐渐多起来。大家都打开车窗向外张望,盛夏眼尖,看见了前面的一辆出租车,她高喊着:“你们看,那里面会不会是李心月。”

金小天探出头去,只见出租车里后座坐了一个人,也看不真切是谁。

出租车开得很快,和房车之间的距离忽远忽近,一时还赶不上。

房车正在追赶之时,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弯道,出租甩尾拐弯不见了。

金小天催促阿裴:“快,再快一点,追上去。”

仪表盘上的指针又往右走了几格,盛夏在车内晃了起来,她抓住车内扶手说:“也别太快了,安第一啊,别人还没找到,咱先出事儿了……”

盛夏话音刚落,一阵摩托车巨大的引擎声传来,大家顺声看去,只见飓风戴着头盔,正开着摩托车正马力向前飞奔。

金小天盯着那辆急驶而去的摩托车,感觉哪里不对,直至那辆摩托车的尾气消失在前方,他猛然回想起,在露营地的深夜,也曾有一辆摩托车的尾灯消失在他的眼前。

金小天暗叫不好,再次催促阿裴,“快,超过那辆摩托车。”

阿裴抱怨着,“你听它的引擎,咱们怎么可能超过它?”

楚之翰也在旁提醒,“小天别急,安第一。”

然而就在这时,飓风驾驶的摩托车已追上前面的出租车。

出租车上的乘客正是李心月。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一辆黑色摩托车的影像正在急速变大。他瞟了一眼

仪表盘,此时车速已经到了120,遂嘟囔着,“豁,真够玩命儿的。”

李心月坐在后面,满脑子都在想金小天几个人看到自己的字条后,会不会怨她不告而别。

这时摩托车已追上出租车,并且紧贴着出租车并行。司机脸色变了,他慌忙地转动方向盘,车子猛地向右让出一点空位。

可飓风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他转过头来看了李心月一眼,与此同时,李心月也看到了飓风,但隔着头盔看不到他的样子,只是莫名感到一阵紧张。

飓风驾驶着摩托车超过出租车,用手偷偷洒出几个小颗粒,遂加速开走了。

司机骂道:“妈的,不要命了!”

司机刚抱怨完,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巨响,随着轮胎爆胎,出租车突然改变了

方向。司机猝不及防,拼命把持方向盘,但不及车轮带动的速度,车头向路边的隔离栏杆猛烈撞去。

房车开到拐弯处,阿裴死死踩下了刹车,房车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拐过弯停住了。

盛夏起身往前一看,捂住眼发出了尖叫。

只见刚才那辆出租车撞在路边栏杆,损毁严重,阵阵白烟从引擎盖里飘出,带血的挡风玻璃已严重碎裂,后挡风玻璃上也都是血。

金小天大喊:“停车,停车。”

房车停下,门刚一打开,金小天疯了似的第一个冲下去,其他人也忙跟上。

就在这时,飓风驾驶着摩托车竟然掉过头,再次轰鸣而来。

金小天向出租车狂奔跑去,飓风的摩托车眼看要撞向出租车,金小天及时赶到。俩人隔空对视,打了个照面,飓风的摩托车稍微倾斜,擦着金小天的身侧开了过去。

金小天顾不上追飓风,跑到车身前观察。只见变形的车里,弹开的安气囊把前排司机包裹得严实,司机受了轻伤但神志清醒,他正颤颤巍巍打开车门。

车后座上,李心月满头是血,昏迷不醒。

金小天拉车门,但打不开。这时其他人赶到,大家一起帮忙。

金小天敲打着车玻璃大叫:“莉莉,醒醒!”

楚之翰见状,跑回房车去拿扳手。金小天等不及扳手,用胳膊肘用力向车窗砸去,打了几下,车窗裂开了,金小天不顾玻璃锋利,伸手进去打开门锁,钻进车内,将李心月抱出来。

李心月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脸色苍白。

楚之翰上前想给李心月擦血,金小天大叫着“让开!”遂用力抱起李心月,小跑几步到路边安处,把她平放在地上,仔细检查李心月伤势,并给李心月做了外耳前上方的颈浅动脉按压止血。

金小天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失去知觉的李心月,时空瞬间变得很慢,耳边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犹如大鼓那样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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