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这么看我?”

楚之翰:“我不在乎你跟她以前有什么瓜葛,当时选中你让你加入的人是我,只要你做事不要太出格,我都可以不计较。但你现在想让我半途而废,不可能。”

两人对视了一阵,眼神对视充满了火药味。

金小天烦躁地一挥手:“你怎么看我,我不在乎。我提的意见,你爱听不听。小爷我走了。我要睡到自然醒,谁也别来叫我。”

金小天摇晃着离开楚之翰的房间,返回自己的房间,将闹钟订在一点半。

凌晨一点半,闹钟响了,金小天睁开眼,轻轻起身,拿起衣服,轻轻打开房门,四下观察片刻,然后迅速离开,潜入夜色中。

余家小院附近停着辆车,金小天来到车边,有规律的敲了三下,然后上车,孙健和警察小李跟金小天打过招呼,三人在黑暗中盯着余家的院墙周边。

月亮高挂,太湖的晚风吹得树枝瑟瑟发响,更显得深夜寂寥。

余家小院一片沉寂,所有人一直等到凌晨3点50分,目标终于出现。

夜色中,只见一个人影摸到了墙边,悄悄地摸到离伏击处不远的位置,观察着余家小院。

车内,金小天瞪大眼睛盯着那个黑影,看上去那身影跟视频里一样!

金小天小声问:“这大夏天,他为什么穿军大衣?”

孙健小声回答:“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这都是惯偷。”

“我们什么时候上?”

“别急,等他翻墙,我这拿执法仪都录着呢,跑不了他的。”

这时,惯偷左右观察发现没人,他脱下军大衣扔上墙头,盖住了墙上防盗的玻璃碴,遂跳起抓住墙沿。

蹲守的警员第一时间跃出,把惯偷拽了下来,俩人扭打在一处。

金小天和孙健同时下车,冲过去援手。

孙健大喊一声:“不许动!”

惯偷听到喊声吓了一跳,回头看过来。孙健用手电筒晃在惯偷脸上,惯偷用手挡脸,金小天猛蹿过去一把将惯偷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惯偷想挣扎,金小天运用地面柔术,牢牢锁住惯偷让他动弹不得。

孙健拎着手铐走上前:“你松开他一只手,这我怎么上铐子啊。”

金小天赶紧配合,孙健给惯偷戴上了手铐。

众警察将盗窃犯送回局里,金小天和孙健互相敬礼,告别。

“金小天同志,一路任务不容易,祝你马到功成!”

“谢谢孙哥,一定不辱使命!今天跟孙哥学习了很多东西!”

“我们这都是小工作,比不了你呀,有重任在身,加油。”

“我一定不辱使命!”金小天挺直腰杆和胸膛,非常正式地敬了一个礼。

远处,太阳正在露出地平线,金小天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酒店,这才开始倒头大睡。

公安局的审讯室内,孙健却不能休息,他坚持坐在审讯桌前亲自审讯。

“朱老三,又是你啊,怎么?隔壁县的看守所不够你蹲的,刚出来没半年又来这边转转?”

惯偷朱老三坐在审讯椅上,神情萎靡,一言不发。

孙健发火道:“别以为不说话就行!我告诉你,昨天夜里你的录像我们也已经掌握了。”孙健拿出平板电脑播放之前的视频给对方看:“怎么着,早点自己撂了吧。”

朱老三一看视频,知道再狡辩也没用了,只好说:“是…是我。”

孙健拿起笔边写笔录边审问:“昨晚干嘛去了?”

朱老三交待:“昨天,我看他们家停了一辆豪车,好几个看起来很有钱的人都进去了。我想他们肯定得留点值钱东西。晚上就去走了一圈。我看他们家都在客房吃饭,就进了书房,翻了一通,除了书多,看起来值钱的什么都没有。没想到那老爷子还在屋里。”

“继续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想跑,他却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推开了那个老爷子逃了。我当时真得只是推了他一把,别的什么也没做。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推。”

孙健盯着朱老三:“你说没拿什么东西?那玉佩和手串是怎么回事?”

朱老三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个……贼不走开这是规矩,多少得捎带着点。”

“哟,你偷盗还整出规矩来了?说,还惦记上什么了?”

朱老三装傻充愣道:“没、没惦记上什么呀。”

“笑话,没有让你惦记的,今天又来?”

“是这样,我当时光顾着跑,没想到老爷子身体不好。后来听人都在说犯人已经抓住了,我觉得没有嫌疑了,想着还不如拿几张书画也能卖点钱,就又来了。”

“那有没有人指使或者收买你来犯案?”

朱老三否认道:“没有,就是生活所迫。警察同志,我家里都快没钱买米了。”

“少来这套!你个年轻力壮的,手脚健的,天天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就不嫌害臊?”

朱老三不耐烦地别过脸去,一副不爱听的架势。

“以前你家隔壁的小赵,人家脚是跛的,进城打工学了技术,回来开养鸡场,现在小洋楼都盖起来了,勤劳致富!你呢,你腿脚好,翻墙溜院的挺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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